我买回布庄房契地契,后来进货铺货以及雇佣工人伙计用的银子,都是出嫁时云老爷给我的,我早就把这铺子的契书交给了云家,这布庄本就有云家一半。”
“这些年分红我也一直替小姐攒着,这次小姐进京正好能一次给您。”
云锦初对着极为聪慧的孙宜兰笑了笑,这才继续跟曹全说道:
“我云家家业遭人觊觎,云家银子买来的丫环也被人所害一尸两命。”
“这天子脚下,贼人太过猖狂,还请曹大人做主,还我云家一个公道。”
曹全:“……”
要不是他刚才在外面听了不少,他还真就信了云锦初这番鬼话了。
这赵家的人分明是贪心儿媳妇的东西,想要借着那丫环母子的死,逼着这孙氏交出布行,胡闹一通也是想要败坏她名声逼她就范,他们显然没想将事情闹进府衙想要私了。
可被云锦初这么一说,他们所行的事情就完全变了性质。
贪心不足觊觎儿媳手中布行,那是家事。
可害死云家的丫头,觊觎云家家业就是谋财害命了。
无论是那一尸两命的丫环,还是这布庄的事,一旦落实罪名,轻则流放,重则丧命。
可偏偏此事赵家根本就没有证据反驳。
布行是孙氏的,地契房契也都在她手里,只要她和云锦初一样咬死了这布行就是云家的,且一半产业和所出都归云家所有,谁能辨明当初那些开铺子时的银子的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