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吵闹起来,墨景岳忙着南楚那边的战事根本无暇顾及府中,我根本就拦不住她,直到宫中突然下旨将阿宸接回京中,我当时是松了口气的……”
那个时候她那个嫂子太过疯狂,她既怕她真的疯了害死她自己,又怕她害死了还年幼的墨玄宸。
墨玄宸被接走之后,大嫂疯了好些日子。
墨景岳将她锁在启林院里派人日夜看守,偶尔会过去看大嫂一眼,而她也从来没有多想他们之间会有些什么。
直到那日。
镇南王妃去看望兄长提前归来,亲眼看到墨景岳将大嫂压在那具他曾情真意切说送给她的白玉贵妃榻上,二人四肢交缠,满地衣衫凌乱,墨景岳贴着女人耳边说着淫靡之语,而曾经跟在大哥身边温柔体贴的大嫂躺在男人身下啼哭娇吟……
镇南王妃捂着胸口干呕出声,明明时隔数年,可那股恶心至极的感觉依旧让她窒息。
她干呕了几声,这才脸色惨白地靠在椅子上说道:“墨景岳跟我说,是他醉酒强迫了大嫂,他一边扇着自己的脸一边说他错了,我信了他。”
“为了三个孩子,也为了镇南王府的声誉,我将这件事情忍了下来,他将大嫂送回了启林院里,那之后再也没去见过她,可我实在忘不了那一幕,所以便以礼佛为由搬进了小佛堂里,与他分房而居。”
“原以为相敬如宾到老也就算了,那件事情便埋进了尘埃里,可谁能想到……”
她张了张嘴,那股恶心的感觉再次翻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