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呀。”傻柱没有按照易中海预料的那样来出牌,“一大爷,老太太不是走了吧,这件事这么定了,做饭的事情我来,棺材啥的得您一大爷来,老太太一方面跟您亲近,另一方面我真没钱,我还欠您一百万那。”
易中海傻了。
本想给傻柱一棍子。
结果反被傻柱抽了一棒子。
“柱子,你误会了,老太太没事。”易中海估摸着是不相信,朝着傻柱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
傻柱偏偏不接这茬,嗤笑一声。
“一大爷,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大清早起来,好家伙,鞋都没脱,院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该不是贾婆子又看秦淮茹不顺眼,想要休了秦淮茹吧。”
又在戳易中海心窝子。
都知道易中海是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媒人。
“一大爷,别担心,现在可是新人新事新气象,大不了离婚,许大茂后面还等着,让许大茂娶秦淮茹,这件事您的支持秦淮茹,贾东旭是你徒弟,可人家秦淮茹也是你介绍的呀。”
“柱子,你闹误会了,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不是没事嘛?”
“昨天老太太一天没吃饭。”
“一大爷,这件事您跟我说,真是说着了,昨天晚上我跟站里的同志喝酒,他说他当初在安丘,听一个名字叫做贾贵的人说过,说有一个偏方,专门治疗这个不吃饭。”
易中海愣在原地,愣了有足足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怎么还闹出了偏方。
“贾贵说了,对于这个不想吃饭的人,用这个驴粪蛋子,必须是新鲜的驴粪蛋子,还有这个新鲜的驴尿,搅拌在一块发酵,必须是三天,三天后你只要把这个东西给那个人灌下去,老太太肯定就想吃饭啦,您那天有时间,给老太太试试。”
这是把聋老太太的嘴当粪坑了呀。
易中海也知道偏方。
只不过傻柱说的这个偏方。
它缺德。
易中海心事重重,带着满脑子困惑的看着傻柱,他发现眼前的傻柱有点不一样。
“柱子,一大爷跟你说实话吧,聋老太太想吃你做的饭了。”
思绪再三。
易中海觉得自己必须要跟傻柱挑明主题,也算使了这个套路,以聋老太太想吃傻柱做的饭为名。
“老太太想吃我做的饭了?”傻柱大喘气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那,等我有时间了,一定帮老太太做。”’
易中海的心。
不对劲了。
傻柱这话在他眼中,就是推脱之词,什么时候做,做什么菜,你的有个准信呀。
什么都没有。
就一句话。
这不就是说空话吗。
“柱子,你得给我一个准信。”
傻柱乐了。
给你准信。
呸。
我凭什么给你准信。
“一大爷,这个准信我真的没法给你,第一,我们站里的营生很忙,站长要求我们加班加点的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第二,站里要求我们要武装自己的头脑,积极响应上级的反匪肃特,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总不能我把这些大事情撂下不做,给老太太做饭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了给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我连我妹妹雨水都顾不上,雨水好些天都在三大爷吃,您让我犯错误?还是说在您心中,老太太的份量比我为祖国奉献更加的重要?您给我一个准话。”
易中海终于不说话了。
傻柱反扣了他一个超级大帽子。
这还让易中海怎么弄。
语塞了。
头也大了。
“柱子,老太太你也知道,别的毛病没有,就喜欢吃点好吃的东西,她跟我说了,说谭家菜好吃。”
易中海终究还是易中海。
明明已经被傻柱的大帽子给扣了。
却依旧有点不死心。
也是被聋老太太给逼急了。
聋老太太已经放话了,要吃遍京城的各大名吃。
“一大爷,京城会谭家菜的人很多,也有谭家菜的饭馆子,老太太想吃,您带着老太太去吃呀。”
易中海张了张嘴巴。
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一大爷,您不会是觉得老太太是累赘了,您不想搭理老太太吧?”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这孩子。
怎么还叫破了易中海的心思。
“一大爷,不是我说您,您在我心中,那就是我学习的榜样,尤其您照顾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太,我真是发自骨子里面的为你感到骄傲,您说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