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唱一和的交谈。
让贾张氏变成了局外人。
老虔婆就一个想法。
我是谁?
我来干什么来了?
我是来要贾家缝纫机的呀。
“傻柱,许大茂,你们别给我装喝醉,我老婆子就问你们一句话,这个缝纫机你们还不还?”
“哎呦。”傻柱指着贾张氏,“她怎么长了一个狗头呀。”
话罢。
翻箱倒柜的抓起了一把菜刀。
看戏的人和不看戏的人,都把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连当事人贾张氏,脑袋上的头发也都一根根的竖立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撒泼伎俩,在两个醉鬼面前,什么都不是。
傻柱真要是醉酒之下,做了这个往日里不敢做的营生,比如伤了贾张氏,打了贾张氏等等,贾张氏哭都没地方哭。
老虔婆都不用人叮嘱,撒丫子的跑了,跑出傻柱的屋子,扭身躲在了易中海的背后,一副要用易中海挡枪的态势。
易中海心里开始骂娘了,合着你贾张氏的命贵,我易中海就能随随便便替你贾张氏挡东西。
什么人呀。
“贾婆子,你给我松开手。”
贾张氏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万无一失,躲在易中海背后,两只手狠狠的抓着易中海的两条胳膊。
“他一大爷,你得管管傻柱,我老婆子就是上门要我们家的缝纫机,傻柱就拿菜刀削我,他这是没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在心上。”
用易中海挡枪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傻柱上眼药。
“贾张氏,你要点脸行不行?什么你们家的缝纫机,是你们家东旭丢了人家傻柱的新自行车,没招了,把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傻柱也说过,想要缝纫机,可以,把人家的新自行车还回来,要不直接赔傻柱的钱也行。”
结婚当天骑过傻柱自行车的前院老杨。
帮傻柱说了几句公道话。
“老杨头,管你什么事,别以为你们家娶了一个妓人媳妇,你老杨头就高人一等了。”
“贾婆子,你要是想步聋老太太的后尘,你随便说。”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得了失心疯,我老婆子糊涂了,咱现在谈缝纫机,傻柱凭什么要我们家的缝纫机?”
“你给我闭嘴。”试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贾张氏双手的易中海,扭脸朝着一步步进逼的傻柱道:“柱子,你干什么?”
“一大爷?”傻柱愣了一下,灿灿道:“您刚才不是被许大茂揣裤裆里面装起来了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许大茂,别找了,一大爷出来了,我警告你许大茂,你要是再把一大爷装裤裆里面,我真抽你。”
易中海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傻柱这一番言语了。
高兴吧。
傻柱说的话,就仿佛易中海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蛋,更用了一个裤裆的修饰词汇。
不高兴吧。
傻柱言语中处处流露着维护易中海的意思。
喝多了。
没招。
你总不能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一般见识,显得你也没有德道。
酒醉心明。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高兴的情绪压倒了这个不高兴的情绪,就冲傻柱维护易中海这个想法,易中海也不能说傻柱一个坏字。
“柱子,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拎着菜刀啊。”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神秘兮兮的笑意,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这话我就跟您一个人说,别人我不说,刚才贾家婆子来我们家,我发现贾家婆子脑袋上顶了一个狗脑袋,没别的想法,就想把贾张氏的狗头给她剁下来。”
躲在易中海身后的贾张氏。
瑟瑟发抖。
腿也麻了。
被吓得。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怎么能是狗脑袋啊,我这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人脑袋,傻柱要是手起刀落,贾张氏还有活头嘛。
“傻柱,你瞎说,我这不是狗脑袋。”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感受着傻柱不善的目光,易中海心里腾的一声,泛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我尼玛。
傻柱不会以为我易中海是贾张氏假扮的吧。
这要是误会了。
乐子可就大发了。
就一句话,喝多了酒拎着菜刀的醉鬼你怕不怕。
“他的,敢当着我何雨柱的面冒充一大爷,我得教训教训你,贾张氏,你给我拿命来。”
傻柱一拳打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没用菜刀。
是因为傻柱手中的菜刀被闫阜贵给趁机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