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最近有点……狂躁……”
    “天欲收之，必先狂之，我感觉你快了……”
    方褔压低了声音在吴大勇耳边说道。
    “啊？”
    “真的假的？”
    吴大勇一听就慌了。
    “你再这么下去，不远了……”
    方褔微微点了点头。
    吴大勇一身冷汗，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对于张宝身边的这个方褔，吴大勇还是很服气的。
    如果说，对张宝的信服，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知道张宝的强大，就好像是一片汪洋大海一般。
    那对于这个方褔的感受，却是来自于捉摸不透的神秘，就好像面对一口深井，一眼看不到底。
    再加上偶尔的几次出手，都是相当干净利落，吴大勇自然很是佩服。
    “大夏这边基本就是这样，草原这边是什么情况？”
    “我听说你在草原上待了很多年，对克烈部了解多少？”
    张宝对着洛木问道。
    “克烈部的人马很是强大！”
    “而且他们跟其他的草原部落很不一样，不好对付！”
    “假以时日，南下是早晚的事。”
    洛木一脸凝重的说道。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张宝有些好奇。
    “就单说一点，按照草原上的习俗，一般情况下，灭掉一个部落之后，一般都是要进行一场大屠杀的。”
    “老人和孩子都杀了，男人押回去做奴隶和苦役，女人带回去玩乐。”
    “这是草原各个部落之间战争的传统。”
    “但是克烈部的人，在干掉了那些部落之后，就算是之前天鹰部落的铁杆拥护者，也都让他们保留了下来。”
    “即使他们没有答应投靠，也没有斩尽杀绝，而是尽数放在了草原的外围。”
    “克烈部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单纯是草原上的强盗了，能够当上草原的霸主，也难免。”
    洛木慢慢说道。
    “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想打草原的话，有没有机会？”
    张宝点了点头，对着洛木问道。
    “大夏这么多年的变化我不知道，但按照之前的大夏的实力。”
    “恐怕有点难。”
    洛木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