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开始涣散。
可后头勒他的校尉,依旧还是死死地勒着。
纪纲瞥了一眼地上刘勇的尸首,无悲无喜地道:“挂在他的公房吧。”
“是。”
几个人拖拽着刘勇的尸首便走。
不多时,一个书吏进来,低声道:“已处理干净了。”
“嗯。”纪纲背着手应了一声。
书吏道:“学生这就预备好供词,一切都是刘勇授意,刘勇心腹的几个校尉还有千户、百户……已派人去捉拿了。”
“嗯。”纪纲点点头,随即道:“不要漏了一人,还有负责拷打和审问那崔一红的人……包括负责记录的那个书吏。”
“是,那边……都已动手了。”
“去吧。”
“那学生去了。”这书吏瑟瑟发抖,颤声回应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告退出去。
只是还没走出去,却听到纪纲突然道:“回来。”
书吏连忙驻足,转身拜下道:“都督还有什么吩咐?”
纪纲淡淡道:“刘勇的儿子刘英武,是在城西的千户所里公干吗?”
“是。”
“将他也拿了。”
书吏错愕抬头:“可……可这是刘同知的独子。”
纪纲神色冷沉地道:“留着他,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死的蹊跷,四处胡说八道怎么办?我与他父亲的许多事,他可能都知道,不能留。”
书吏抿了抿唇,最后点头道:“学生……学生知道了。”
纪纲平静如水地道:“事情要干脆利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