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流天才？！”
赵凡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极境巅峰，不借助外物，便可媲美祖境中等，甚至接近于祖境高等了都。
竟然在那盏铜灯的眼中，仅仅是二流天才？
“淡定，我说的二流，并非你理解的那样。”
那盏铜灯介绍着说道：“所谓的一流天才，少之又少，从圣院院长诞生至今的悠悠岁月中，真正称得上一流天才的极境巅峰，也不超过十个，范围有多大？生灵有多少？你仅次于第十，还不满足么，要知道，连我的主人，在极境巅峰时，论天才之姿，也只能排得上历史第九，不过，他的上限更高，走的也更远。”
赵凡瞠目结舌。
“就拿我的主人来说。”
那盏铜灯笑着说道：“他极境巅峰时，赤手空拳的就斩杀了一位祖境巅峰，当然，不是圣院学员的那种祖境巅峰，若是圣院学员的话，当时的主人，最多也就能和其中的祖境中等旗鼓相当吧。”
赵凡神色陷入了呆滞……
自己，本身实力可战众多域界标准的祖境中等。
而真正的一流天才，水府主人这样在极境巅峰一流天才吊车尾的，都能战圣院之中祖境中等的学员。
这一对比，差距就体现出来了！
“那……第一的岂不是更离谱？”
赵凡忍不住问道。
“对。”
那盏铜灯若有所思的说道：“极境巅峰层面，公认的历史第一天才，名为王日月，有多离谱呢……他极境巅峰时，就独自与两大欲要将之扼杀的祖境巅峰大战，没有动用外物，整个战斗过程，也只用了一招，便双杀了那两个祖境巅峰，其中一个，与圣院的祖境高等都可相提并论了。非但如此，这位王日月，在半祖层面时，也是公认的第一天才，拥有不借助外物面对单规则圣祖而不败的战绩，那个单规则圣祖，是王日月所在域界的掌权者，想收他为徒，结果被拒绝，想挫一挫王日月的锐气，结果就尴尬了。”
赵凡整个人都听麻了，不禁说道：“如今，那王日月应该是最顶级的圣祖之一吧？”
那盏铜灯却是摇了摇，说道：“未到祖境，便陨落了。”
“啊？”
赵凡犯懵的说道：“难道不是更强大的圣祖给杀了？”
“没有。”
铜灯解释着说道：“唉，这种离谱的天才，没有哪位圣祖舍得杀，只会选择平等相视的交好以便于未来有一个强大的人脉。”
“那是如何陨落的？”赵凡无法理解。
“因为，他的野心太大了，自信过了头。”铜灯缓缓的讲述道：“王日月半祖之时，便触及了生命规则与命运规则，他想一步到位，越过祖境，直接从极境的大阶位顶端，跨入圣祖层次，这个想法，理论上……是存在着一点点点点可能的，但实际上根本不可能。”
赵凡感受到了惊心动魄。
越过祖境？
一步跨入圣祖层次？
铜灯回忆道：“王日月半祖时有了这个想法，圣院院长为了阻止他，都主动送了一枚圣院令，也被直接拒绝。之后，他走出所在域界，疯狂的猎杀规则异兽，连圣祖异兽都干掉了几头，将规则异兽的尸体不断凝练，打算攒到一定程度，直接融入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遭到了规则异兽的联合针对，当然，他没有战死，而是在重重包围里逃了出来，可是逃的时候慌不择路，就迷失了方向，至今都没有踪迹可寻。”
“这只是失踪了，还不能确定陨落吧？”
赵凡疑惑的问道。
“确实陨落了。”
铜灯笑道：“圣院院长亲自推演出来的结果，那王日月在逃亡时，误入了规则绞穴。更何况，王日月在域界之中交集的传讯印记尽皆破碎，他没有随身携带的宝物，也沦为了无主状态。如果他还活着，恐怕如今也是能与我主人、圣院院长相提并论的存在了。”
“规则绞穴？”
赵凡不明所以。
“规则绞穴，在众多域界之间的空隙，也十分少见。”
铜灯说道：“相当于一个窟窿，其中四大规则无比混乱狂暴，连四规则圣祖进去，都会被引发身上的规则失控错乱而死。目前为止，已知的……唯有圣院院长有过进入规则绞穴后活着出来的情况，但他也后怕到不敢再冒险闯入规则绞穴了。”
旋即，它便叹了口气，“唉……我主人，至今没有回到水府，也正是因为他进入一处相对小型的规则绞穴探索，还没有出来，但我能肯定的是，他也没有陨落，还活着。”
“啊？”
赵凡闻言一怔，想起对方让自己立下的承诺，便下意识的问道：“该不会，你以后会让我带着你，前去那处规则绞穴找水府主人吧？”
“别多想。”
铜灯笑了起来，“让你进去送死？还是说我进去送死？别忘了，我虽为圣祖器，却是有灵，更是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