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孩子之间瞎说的，张老先生在家吧？”凌志远出声问道。

    少妇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的神色，试探着问道：“你找他打听那……那件事情？其实他也是……”

    凌志远明白少妇话里的意思，冲其轻点了一下头，开口说道：“目前，这事俨然成了市里的焦点工作，我找他对其有利无弊，如果公安部门的人过来，那可就说不清了。”

    凌志远找张汉庭确无恶意，不过他和其家人未必会这么想，因此在说这话时，颇有几分软硬皆施之意。

    少妇听到凌志远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之色，略作思索之后，开口说道：“凌科长，我爸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请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凌志远心领神会道。

    “好的，请随我来！”少妇在说话的同时，冲着凌志远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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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志远跟在少妇身后走进了房间，只见当日神采飞扬的张主任此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半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