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虽然政务繁忙,但也不可能从起床忙到睡觉,现在正处于晚膳后的休息时间,也在其中,穿的是很清凉的高开叉斜裙,露出了左边的大长腿,带着藤球腾挪之时,明显能看到衣襟波澜颤颤,冲击力惊人。
“呼~”
“天色不早了,回行宫吧。”
“呵呵……”
踏踏踏~
吱呀——
佘龙听见这话,深感惭愧:“夜大人孤身深入敌后,竟然都不忘为国除贼,佘某敬佩之情,便如同滔滔江水……”
??
佘龙和夜惊堂也算老相识,往日不管何时相遇,夜惊堂都是骨子里散发‘冷峻、阳刚、精壮’,整个人就像是一杆钢枪,何时露出过这种疲态?
佘龙心头一惊,连忙转身进入大院:
“夜大人,你……”
折云璃抱着胳膊,稍微琢磨了下:
“见过惊堂哥的姑娘,就没有不魂牵梦绕的,我觉得肯定有。”
太后娘娘飘在水池中,身如浪里白条游来游去,见离人和水水说悄悄话,故意不给她这母后听,显然有点多心了,慢慢游到了跟前,在浴池边缘趴着,询问道:
东方离人身形往前一滑,在泳池里游了起来,回应道:
而后方的建筑群间,太后娘娘在游廊中停下了脚步,和红玉站在一起。
而夜惊堂站在大浴池边,看着满眼活色生香,虽然脑子觉得很有压力,但身体完全不听脑子指挥,渐渐又行了。
街道上人影稀疏,几名黑衙捕头,按着刀在街头巷尾巡视。
“如果无缘再见,就此离别对我和夜公子都算好事。薛姑娘回去后,麻烦帮我带句话,让夜公子不要担忧我的安危,多想想南北两地的百姓,我更期待天下太平后,和夜公子、女王爷再续前缘。”
“圣上,你怎么把夜惊堂带这里来了?”
隔壁房间里,裴湘君哪有心思看鸣龙图,一直在侧耳聆听惊堂作死。
夜惊堂身为当代武圣,这些事情自然不好表现出来,转开话题道:
“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在想事情。我走这段时间,衙门没出什么大案子吧?”
“路过罢了。夜大人可是身体不适?要不我去接王神医过来……”
片刻后,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三十余名黑衙捕头,护送着马车驶向城中的行宫。
夜惊堂见此转身道:“我送太后娘娘回宫。”
……
夜惊堂这时候也不好多说,只是跟在钰虎后面往后走,虽然神色坦然自若,但硬是感觉走出了步步惊心之感。
……
女帝目送太后娘娘离去后,才带着夜惊堂来到浴池门前,把门打开,嘴角轻勾:
“嗯哼?要不要和我们师徒三人一起泡泡?”
“那可不,看到这刀疤没有?比我身上这身官袍分量都重。不过我行事低调,寻常不显摆,哪像是杨冠那小子,据说寒冬腊月,都得把袖子撸到胳肢窝,生怕外人瞧不见刀疤……”
红玉提着宫灯,对于太后娘娘慌慌张张跑出来,自然有点疑惑,询问道:
“娘娘怎么不走了?要不要我让人抬张步辇过来?”
“离人,你造反不成?呀……”
两人如此闲谈不过片刻,便来到了行宫之外。
夜惊堂看着完美无瑕的水儿,和若隐若现的大笨笨,只觉今天晚上怕是没法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因为处于战时,云安城的不少臣子,也赶到了旌节城,白天都在议政殿内商讨着各方局势,直至天黑了才路线离开。
东方离人自然在说姐姐偷她驸马的事儿,眼见太后过来了,当即停下话语,做出神色如常的模样:
为此在迟疑良久后,华青芷还是黯然一叹,放下了帘子,让马车往华府方向行去。
而且她真走了,到了南朝无依无靠,基本上就只能住进夜惊堂后宅当姨娘了,就算彼此有点缘分,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再者即便就此分别,她回去便后悔了,正如绿珠所说,以夜惊堂的本事,兵临城下哪需要十几年,可能两三年后就打过来了,她也不是等不起,现在猴急跑过去,像个什么话?
“咳……”
说着就搂着三娘后腰,走入了其中。
但很快她就发现,姐姐有点不当人,夜惊堂想伸手摸她安慰一下,都被姐姐把手拉回去,放在了自个胖龙龙上……
“两国开战,前线局势也不知如何了,梁洲那边的新堂口,得暂且停一段时间,还得让宋叔他们注意安全……”
啪啪啪……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