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牙齿被硬生生掰断的声音传来。

    王立业捂着自己的脸颊凄惨地嚎叫，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原地蹦了好几圈，只觉得半张脸都麻掉了，嘴里热乎乎的，张嘴一吐，两颗后槽牙混在一滩热血里吐了出来。

    “牙！我的牙！”

    王立业的声音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