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终于将她的脑袋从肩膀上拉开,低头含住,舌尖喂入,辗转勾缠,任由血腥的气息蔓延在口腔……
“不是……呃……讨厌吗……为什么……”
身体被顶撞得上下剧烈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双腿被迫盘在他的腰间,好不容易才撑住他的双肩稳住一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碰我?”
宋安久,你真的不明白?
是啊!你怎么可能明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啊……
爆发的临界点,他抽身而出,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放到床上,带上T,身体因为忍耐而紧紧绷直。
安久早就到了,滚了几滚就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不过立即就被大手一扯,咕噜咕噜滚了出来,余韵尚未平息,最敏感的时候又被强行进犯,一开始就是密如雨点的击撞,然后是脊背绷直,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注入……
脑海中好似有千万烟花绽放,又如干涸的土地降临一场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