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和辽国说一声,让使臣好生解释,免得影响它们与我大楚的关系。”
“也对。”楚王收起悲伤,道:“使臣方面容孤王再斟酌斟酌。”
统领禀报道:“大王,辽国皇子的侍从求请大王让他先将皇子的尸体火化,他要带他主子的骨灰回国。”
楚王没心思顾虑太多,吐声:“准。”
……
楚国,都城城郊
几排农舍内,母鸡咕咕叫着,黄狗偶然吠一两声。
禛悠悠穿着淡色布衣,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
一个农妇走了进来,搀扶她起身,喂她喝下药。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挺拔壮实的男子,麦色肌肤,五官明朗好看。
“田婶,她醒了吗?”
农妇摇头,低声:“喝了你找来的药草,已经不烧了,脸色好了许多,不过还没醒。”
阿牧掀开被子,拉出一只莹白小手,仔细搭起脉来。
农妇温声问:“牧小哥,你娘子怎么样了?”
阿牧解释:“她身子弱,泡了寒水,染上风寒。起初医治不及时,直到烧糊涂才喝药,延误了治病的好时机。”
农妇心疼皱眉,道:“如此娇弱的人儿,得好好护着才行。牧小哥,既然你来了,那就你照顾着,我去厨房忙了。”
“多谢田婶。”阿牧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她:“估摸还要叨扰几天,吃食方面就拜托您了。”
农妇推辞几句,最终还是欢喜收下,关上门出去了。
阿牧坐在床沿上,看着脸色苍白的禛悠悠,许久也挪不开眼睛。
想不到深居王宫的娇滴滴公主,竟能毅然放弃楚王的恩宠和荣华富贵,冒着生命危险逃脱森严的楚宫,这般勇气不得不让人钦佩!
也万万想不到她外表娇弱,内心却刚强不已。
那天,他见船只停定,立刻下水去接应他们。
万万料想不到楚王会派人来接她——他轻轻晃了一下船底,她很聪明,立刻跳了下水。
他水性极好,带着她迅速游开了。
水下还有两人,等着接应拓跋骏。
跳下来的侍卫,一下子被解决掉了。
拓跋骏水性一般,幸好有其他两人带着,才勉强跟了上来。
她不懂水性,刚游开一小段距离,便难受想露出水面透气——他一把吻住她,渡了一大口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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