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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伊低声对韩悦说:“这是他缓兵之计,不要上当。”韩悦朗声说:“成交!”众人都惊诧地看着韩悦,不知道他为何要和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谈合作,要知道今天的七人,纵然不是绝顶高手,也不是等闲之辈,就算银发男子武功再高,也不一定逃得过。银发男子似乎已经料到韩悦会答应,他再次呵呵笑了两声说:“这里还有五个坤卦和六个艮卦,雷已到,事不宜迟,你们最好兵分几路,尽快找到。”
于是,除了韩悦和银发男子原地未动,其余的人都举着火把奔进碑林。银发男子站在屋顶上,选择对应石碑的方位,韩悦则向众人传达。可三十组上坤下艮都找遍了,也没动静。眼看子时将到,雨点也开始落下。众人围住韩悦问怎么办。突然,银发男子和韩悦同时喊道:“那里!”只见银发男子飞离屋顶,站在远处石壁凸起上,韩悦则指着小屋喊道:“屋里。”
掌笠说是迟那是快,提起重剑长侧,奔向小屋,快到时双手举剑从上而下使出一招破山式,直直地劈向小屋。一股巨大的剑气沿着地面划去,瞬间把屋门劈成两半。桓秘和张骁举着火把跟上前,随后喊道:“屋里果然还有两个石碑。”
众人纷纷上前观看,只见屋正对的墙前摆着一个破旧的木质条案,条案上摆着同样破旧的佛龛,佛龛里面供奉着同样破旧的雕像,看不清五官衣着。屋子靠里一前一后立着两块石碑。
掌狯刚要过去,被掌笠喝住。掌笠让众人退出屋子,张骁和桓秘依旧举着火把站在门口看着他,以防不测及时接应。只见掌笠走向石碑,先用力拍击前面的石碑,再拍击后面的石碑,石碑纹丝未动。他又反之拍了一遍,还是没有动静。门口的桓秘喊道:“那你试试同时拍打。”掌笠站在两个石碑的中间,先伸开双臂试了试距离,然后口中喊了一声“开”,双手同时发力拍击两个石碑的碑身。在他击中碑身的一瞬间就感觉有一股反弹的力道从石碑上传过来,他暗叫一声“不好”,腾空跃起。两个石碑竟然如磁石相吸般,啪地一声巨响,瞬间合二为一,幸好掌笠躲得及时,否则很可能被石碑挤成肉酱。门口的桓秘和张骁早已惊呼起来,其他人也奔了过来,只有银发男子和韩悦还站在院中,二人谁也没往屋子看,仿佛热闹是别人。银发男子忽然再次飞身上了屋顶,然后用掌击碎了屋顶的瓦片,一眨眼地功夫就生生地在屋顶上掏了个大洞。大家一时间始料未及,尤其是洞正对着掌笠,扑簌簌地尘土碎瓦险些迷了他的眼。气得掌狯直嚷嚷:“你个贼人,你要干嘛?!”那银发男子站在屋顶,透过大洞俯视屋内的众人,微笑着说:“引雷!”
声音并不小,似乎不只是给屋内的掌笠听的。韩悦听了立刻飞身进了屋,对掌笠说:“择尚君,要借你的重剑神力了。可否?”掌笠见韩悦终于向自己开口了,心头一热,点点头说:“你尽管说,要我做什么?”韩悦抬起头对屋顶的银发男子说:“多谢提点。”那银发男子也冲韩悦点点头,然后飞身离开屋顶。
外面的雷电更加急促了,韩悦说:“事已不宜迟,择尚君,请你站在石碑上,用长侧把雷引进来。”掌笠点点头,正要跃上石碑,掌狯急了说:“你让少主去引雷!那不是找死吗?”掌笠说:“没事的,不用担心。”韩悦安慰掌狯:“石碑是干的,屋内地面也是干的。不会有事。”掌狯说:“不行,要去我替少主去!”掌笠不由分说,一把把掌狯和韩悦推开一丈多,自己飞身站在了石碑头上,举起持剑的右手,把重剑长侧伸出屋顶,泰然自若地等着被雷电击中。
一道耀眼的闪电出现在不远处的东北方向,如银蛇吐芯般,把黑蓝色透不见顶的暗夜劈开了一道缝,同时也照得天地如白昼般。瞬间又恢复了死际的黑暗,随着闪电的消失,紧接着猛地一声,炸雷响起,喀啦,震耳欲聋,仿佛地动山摇,震得人头皮发麻。
第一道闪电过后,一道接着一道,大大小小。雷声也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越来越近。。。随着逐渐逼近的电闪雷鸣,屋外的风也越刮越烈,吹得天地飞沙走石、吹得屋外的人衣衫噗噗乱响,吹得碑林里的树疯狂地摇曳。
只见屋顶上的银发男子忽地抛出一根银色锁链,顺着屋顶破洞甩进屋子,缠在了掌笠的剑尖上,他另一只手则从腰后抽出那根长长的紫铜烟管,对着夜空高高举起。他这是要接雷!
韩悦见状也提剑飞身而起,一只脚的脚尖竟然点在了小小的铜制烟锅上,另一只脚做平衡状,凌空而立,然后举起手中的银剑直指向天。银发男子显然没有想到韩悦会有此举,举着烟管的手臂顿时感到重了许多,他稳了稳右手,稳住烟管,然后半抬眼瞟了一眼上面,呵呵笑道:“洛川君,可要站稳了。”韩悦回了一句:“受累。”
三个人叠罗汉一般,任凭狂风摇摇曳曳,竟然巍然不动。看得下面的人心悬到半空。要知道这中间的银发男子,最是吃劲,这几个人就算掌笠有此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