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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书屋 > 魏晋风云 > 中部 第七章 敲碁问夜

中部 第七章 敲碁问夜(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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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口而出叫他阿悌。
    显然夏侯悌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他停了一会说:“好。下次再去,一定带上你。”
    “你真的还要去?”
    “我想我要寻的这个人,也许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夏侯悌心中想说。
    “在琅琊天牢,我看到一个人。”
    “什么人?”
    “不认识,只是一个奇怪的身影。”夏侯悌想起那日看到那个人,还没走近他的牢房,就中了机关,想起在琅琊天牢时的情景,他眼神里流过意思冷峻。
    “怎么奇怪法?”
    “说不清,只是那么一瞥,直觉吧。”
    韩悦想起弥子也是闯天牢中的毒,不由得心中暗想,我一定要亲自探探这个天牢。
    吃罢晚饭,韩悦和夏侯悌坐在庭院里喝茶。韩悦越来越喜欢这个庭院了,泡温泉,登山顶,闻朝露,看残雪、望星辰,吹夜岚。而且,不管做什么夏侯悌都会陪在左右。
    “贪凉分石坐,宽服乱绾松。竹暗风鸣错,水默流泉中。深山人语落,敲碁夜茶烹。”韩悦朗声做了一首诗。
    “想下棋了?”夏侯悌问。
    “你会?”韩悦没想到夏侯悌会主动提起下棋。
    “一点点。”夏侯悌吩咐侍女去棋盒。
    夏侯悌的东西,样样都比韩悦的讲究。棋亦然。紫檀的棋盘画着描银的格线,棋子则是上好的戈壁玛瑙,光圆剔透,捏在手里温而不冷,润而不滑。
    从一开始的落字就可以看出,夏侯悌的棋艺很是普通,只能说会下而已。想到他对琴棋书画都甚是不通,韩悦也不觉意外,没有真的想和他对弈斗棋、一决高下的意思,只是无聊消遣罢了。
    下着下着,韩悦感觉有些冷,手脚都开始冰凉。他不由得向举棋的手哈了一口气。夏侯悌似乎看到了,他回头对旁边的侍女说了一句什么。侍女转身离去,不多时捧着两件裘氅和酒壶回来了,手指间还拎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扬州手炉,她先是把手炉递到韩悦的手里,又给韩悦披上蓝狐裘氅,才把另一件紫貂外套递给夏侯悌。
    手炉用一个素锦棉套包裹着,暖而不烫,还隐隐地有一股檀香的香气。韩悦对侍女说:“多谢,想得周到。”
    侍女说:“是少司吩咐准备的,说公子有寒症怕冷。”
    手暖和多了,脚可还冷着。韩悦的脚在几桌下轻轻摩搓着,却不料被夏侯悌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随即把它捂在自己的腿间。
    裘氅是厚的,手炉是暖的,酒也是热的,手脚身上,包括心里都暖到了。两杯酒下肚,韩悦话开始多了。
    “阿悌,明天终于可以拆夹板了。”韩悦裹着蓝狐氅,落了一子,又咂了一口酒,懒懒地说。
    “你猜,卸了夹板我最想做什么?”
    “不知。”夏侯悌面无表情地专心盯着棋盘。
    “我想抱抱你。”
    夏侯悌听了他冒出这么一句,拿棋子的手一抖,旁边立着的侍女掩口轻笑,夏侯悌连忙装作咳嗽状。
    “吓到你了?”韩悦冲夏侯悌顽皮地一笑,看得他有些尴尬。
    “还没和你比过剑呢。”韩悦又快速落下一子后,抬头望了望深邃的夜空,眼中闪烁着点点亮光。他的眼睛明亮而多情,和夏侯悌细长而内敛的凤目不同。
    “我不用剑,比不了。”夏侯悌一本正经地举着棋子,似乎在想落在哪里合适。
    “是呀,你不用剑。我记得第一次与你交手,是在荆襄酒楼,那时你用的是烟管。第二次遇见是在能如寺,那时你用的是锁链。怎么一直没看到你的锁链?”韩悦的棋艺自然高过夏侯悌很多,他随便落一子,夏侯悌就要思考许久。下棋是辅,聊天才是主要的。
    ”让我看看你那条锁链呗?”
    夏侯悌见韩悦心思已经不在棋局上了,反正也下不过他,索性自己也推了棋子,不如陪他闲聊。
    “当真要看?”
    “当然是真的想看了。知己知彼,才能比试不怠。”
    夏侯悌站起身抖落披在肩上的紫貂外套,一伸手从腰带中间“唰”地一抽,一道银色的光瞬间划进夜色,如银蛇吐芯般,随即在半空中“啪”地连着抖出二声清脆的炸响,然后夏侯悌一拍桌子,飞起身形,凌空抖动锁链。锁链在空中变出数朵链花,然后一转头直击向温泉水池。只见锁链入蛟龙般旋转着钻水面,乳白色的水面被搅出一个漩涡,随即锁链又被生生拽起,卷起一根乳白色水柱,夏侯悌再一抖手,水柱在夜色中化为一股白色的雾花,甚是好看。
    韩悦从未见过用锁链能玩出这般花样的,虽然弥子用的也是索镖,但远不及他耍出这般美感。韩悦看痴了,他不禁喃喃自语道:“若用此等功夫练莲中生花,想必威力无穷。”旁边的侍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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