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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老头儿和小孩要走。
“等等。”聂天叫住他们。
“怎么了?”老头儿回身看向他。
正打这时候,去上厕所的晓药回来了,一见他正和一个老头儿说话,便好奇走来,问他是怎么回事。
聂天看向她,把刚才的事简单那么一说,听得晓药心里咯噔一跳,但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瞅着那老头儿和那小孩,老头儿也盯着她晓药看。
聂天冲老头儿笑了,上前一步:“你是算命批八字的,巧了,我们是同行,我是给人测字推吉凶的。”
嘿!这老头儿又这么一上下打量聂天,眼睛里竟是不信。
“不相信?”聂天看着他:“你说我有血光之灾,我看你也有生死劫,不信你就来测测,看我说得准不准。”
老头儿也来了兴趣,说了个好,然后问:“敢问怎么个测法?”
晓药在旁边一脸无语,心说这该死的什么时候会测字了?不过也不点破,看他怎么给人家测。
聂天说:“我没有笔和纸,这样,你捡块小石头,在这地上随便写个字,我来给你测。”
这时候药房里面的老板因为好奇,也走出来看。
“好,今天你小子要测不准,说得要没理,老朽我可和你没完。”老头儿没有去捡石头,就这么盯着他聂天说:“你要给老朽测吉凶,好,我这里说一个字,听好了,有。”
“那个有?”聂天问。
“有没有的有。”
聂天哦了一声,闭上眼回想了一下这个字怎么写。
药房老板和老头儿以及那小孩都瞧着他,就连晓药也无语加好奇的看着他,心说不会测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说啊。”老头儿催促。
聂天睁开犀冷的眼,盯着老头儿,抬手指他:“你要死啊!”
老头儿怔住。
旁边站着的晓药忍着不笑。
“年轻人,人家让你测字,你怎么咒人家?”药房老板觉得聂天不地道,玩耍一老人家,开始说他。
聂天侧头盯着药房老板,眼睛一瞪:“老板,这没你事,你一边去。”
这老板被聂天这么一瞪,加上聂天这一米九的大高个,是个人被他这么一瞪,都瘆得慌,所以也不说话了,不惹这个麻烦,退远一点。
老头儿还那么站着,盯着他聂天:“你说我要死,这是你给老朽的测语?”
聂天笑了,点头:“对。”
“怎么个说法?”老头儿问。
“你说了一个有字,我测得是你的吉凶。你想一下有字怎么写?上面一个大却少了一笔,说明有残缺;而下面是一个月,少了一个日,组合不了明字,说明你这老头儿活不过明天,死法会很惨,不是缺胳膊就是瘸腿。”
老头儿双眉拧到了一块儿,心里这个气啊!
“你胡说。”小孩不乐意了。
聂天盯着小孩,冷笑一下:“小孩,别看你是一个孩子,我告诉你,如果你和这老头儿一起,那么你也会活不过明天。”
“你——”小孩想说什么,却被老头儿制止了。
一旁站着的晓药,眼神很复杂,因为她知道这家伙根本不会测字,可是刚才经他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可是这究竟是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是他真的会给人测字算吉凶?
一层神秘的色彩笼罩着他,让晓药越发看不清他。
“小子,刚才老朽说错了,我说的是朋友的友。”老头儿这是诚心刁难聂天。
“好你个老东西,出尔反尔。”聂天瞪着老头儿骂。
老头儿也盯着他:“测吧。”
聂天盯了他两眼,就闭上眼想着那个友字怎么写。
半响,聂天睁眼,盯着老头儿:“你要死啊!!”
晓药怔住,心说该死的你又要和人家胡说。
老头儿笑了:“前面那个字你能说,敢问这字怎么说?”
聂天哼哼一声:“听好了!”
“老朽我听着呢,你赶紧说。”
“朋友的友,这个友字比你之前那个字还要不好。为什么呢?因为前面那个字你会缺胳膊断腿,可这个友字,却是反字出头,说明你这老东西会探头干反事,这可会断头的。”
老头儿心里咯噔一跳,眼角都抖了一下。
老头儿脸上那细微的变化,被晓药捕捉到了,心说难道被这家伙说准了,这老头没干好事?
“错了。”老头儿说。
“哪儿错了?”聂天问。
“我说错了,不是朋友的友,而是酉时的酉。”
“你个老东西,你还有完没完?”聂天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