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猜就是。”
聂天不说话。
苏晴挪了下身子，靠近他，挽住了他的胳膊。
“妈妈你，别这样……”聂天推开妈妈的手。
苏晴紧紧挽着他的胳膊不动，看着他：“天天，妈妈这样挽你手可以，你也可以挽妈妈的手，这不是冒犯。你就是因为分不清界线，以为和妈妈亲近，就是冒犯，这是错的。”
聂天抬眼望着母亲。
“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天底下没有人比妈妈我和你更亲密了。你失踪十二年，妈妈思念你十二年，那种思念到痛的感觉，你懂吗？你说你现在回来了，我们母子本该亲密无间，你却像一个外人疏远妈妈，与妈妈之间有着隔阂，妈妈会怎么想？妈妈心里不难过吗？”
“可是……”聂天想起清晨的事，就惭愧。
“妈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苏晴抬手轻抚他的脸，爱怜的说：“天天，妈妈告诉你，妈妈和别的女人区别就是，你能和别的女人做那有意思的事，而不能和妈妈做那有意思的事，除此之外，我们母子间什么都可以。比如你背妈妈，抱妈妈，挽妈妈的手，亲吻一下妈妈的脸，都可以。大逆不道，只是指你对妈妈做那你认为有意思的事，明白吗？”
聂天啊了一声：“这样啊。”
“要不然像你认为那样，只要和妈妈亲近就是冒犯？要这样，天底下的母子要不要活了？”苏晴笑笑。
聂天也尴尬笑笑，反被动为主动挽住母亲的胳膊：“妈妈，对不起呀。”
“你呀，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聂天笑着嗯了一声，将头靠在母亲肩头。
“天天，还有一件事你也要明白，虽然妈妈告诉你除了妈妈，你可以和所有女人做那有意思的事。但是，你也不要看到谁漂亮就去睡人家，那是不行的，因此你要洁身自好，你喜欢人家，人家喜欢你，同意和你做那事，你才能做那事，否则就是犯法的。还有，你有女朋友或老婆了，就不能在背着老婆去喜欢另外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做那有意思的事，哪怕对方愿意，也不行，因为那是背叛你老婆，那是出轨，是要被人所不耻的，而且还会失去你老婆，可以说害人害己。”
聂天在那冰冷黑暗的地穴里困了十二年！
虽然困了十二年，但小时候的经历和最近回家的这段经历，让他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知道善恶！这是智商问题！
可是，在这个多元的社会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一些社会规则以及潜在规矩，聂天就不是很明白。这是情商问题！
聂天智商爆表，情商却全凭感觉。
而母亲苏晴的教育，恰恰就是在弥补他情商这方面的短板！努力让他从野兽的思维变成一个正常人，否则儿子在这多元且复杂的社会里乱撞，像个野兽一样糊里糊涂犯错，他会活得很累很压抑，迟早会出问题的。这些事也只能自己这个当妈的来给他讲，除了自己还能有谁给儿子讲这些？
房间里，苏晴给聂天讲了很多很多。
因为清晨的事导致母子间的隔阂，算是消除了。
“谢谢妈妈。”
“谢什么呀，我是你妈妈，妈妈不教你这些，谁教你？”苏晴笑笑，拍拍儿子的胳膊：“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休息吧，妈妈回屋了。”
“不要。”聂天靠在妈妈肩头，抱着妈妈的胳膊。
“之前你不是还要赶妈妈回屋吗？”苏晴含着笑瞧着儿子：“现在怎么不要了？”
聂天望着母亲尴尬一笑：“之前我不知道这些界限嘛，现在我知道了，我想和妈妈睡。”说着话，聂天抬手很认真：“我保证，清晨的事不会在发生了。”
苏晴瞧着儿子，含着笑想了想：“好吧。”
“妈妈真好。我去关灯。”说着话，聂天笑着就翻身下床去了关了灯。
关了灯，上了床来，抱着穿着睡衣的母亲，依偎在母亲怀里，嘴角含着笑：“妈妈，像昨晚那样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讲什么呀，现在都几点了，好好睡觉。”苏晴伸手给儿子把被子盖好。
聂天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苏晴说：“对了天天，清晨的事，你不要和别人说，好说不好听。”
聂天嗯了一声：“我知道。”
“还有去福利院学习这事就算了吧，去了哪儿也学不了什么，到时候让你老婆教你。”
依偎在母亲怀里的聂天啊了一声，望着母亲：“为什么呀？我老婆会教我吗？她又不是老师。”
“你傻啊，你老婆不是博士吗，就当请家教一样，教你绰绰有余，到时在给她开工资，这样她就不用上班了，专心教你。而且你们还可以一边谈恋爱一边学习，走哪儿都一起，两全其美，多好。比你去什么学校，好太多了。”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