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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 聂天不言。
“我是麻门的门主张程,江湖人称张仙人。”
聂天抬眼瞧他,这麻门的张程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只是他的眼神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不怀好意。
“我也是七年前认识的居隐,是一个朋友介绍他来找我算命,而且给的报酬相当高,足有五百万,当时我就心动了,可狱主你也知道,我们都是骗人的把戏,因此不知道怎么的被居隐给识破。我现在回想起来,这就是一个局。”
“然后这居隐派人把我全家老小给抓来了,让我还钱,而且还是利滚利,一下子滚到了两个亿,我哪有两个亿啊,就是把我卖了也没有两个亿。见我没钱还,居隐就说那就卖身,让我从此听他的,帮他做事来还债。就这样,居隐让我办的事,我不能不办。”
“一个半月前,居隐突然通知我,让我派旗下所有门人,前往a市到h市这一条路的沿途各大县市潜伏,也发了一张聂天的照片,好像就是狱主你……”这张仙人看了一眼他聂天,然后又赶紧把头低下了,继续说:”是狱主你的模样,但那照片是长发,让我们发现了能杀就杀,杀不了取其信任,然后通知他居隐。至于居隐住哪儿,我不知道,也不敢问,每次有事,也都是他来联系我。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聂天闭上了眼:“下一个。”
“我是燕门的门主薛巧儿,大家都叫我玲玲薛。”这玲玲薛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长得很标致,低着头讲述:“我是前年才当上门主的,在我之前,我们燕门就听命于居隐了。”
“一个半月前,居隐突然通知我,让我门下的人放下所有正在做的事,全部赶往h市附近的各个县市,也给了聂天的一张照片,说要是发现照片上的人,用美人计诱惑聂天,然后趁机杀掉,如果没有机会,就取得聂天的信任,然后通知居隐。至于怎么找到居隐,我是真不知道。”这薛巧儿说着话,赶紧磕起了头:“狱主你就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你是罚狱之主,如果我知道,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你的公子啊。那居隐只是告诉我,聂天只是一个企业家的儿子,没什么背景,让我们尽管收拾,出了事他会摆平……”
“我也不知道你是罚狱之主,不知道聂天是你的公子,狱主饶了我吧。”风门的门主凌长运也磕起了头来。
“狱主饶我一命,从此以后我麻门唯狱主马首是瞻。”麻门的门主张仙人也赶紧给自己寻活命的机会。
“唯我马首是瞻!你是墙头草啊?”聂天睁开眼,不屑的瞧着他张仙人:“以为本座的罚狱是谁想进就进的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狱主教训的是……”张仙人额头冒汗,整个人紧张到极致。
聂天扫了蜂麻燕三门的门主一眼,目光移向一直不说话的那个人:“你应该就是缺门的门主吧!”
这缺门的门主是一个头发花白,且梳着大背头的老头,眼神炯炯有神,他跪得笔直,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就这样直视他聂天,面无表情视死如归:“天理昭昭报应循环,最后能落到罚狱手里,能由罚狱之主亲自审判定夺生死,是老夫的荣幸,要杀就杀,悉听尊便。至于求饶的话,老夫不会说。”
“好,很好!”
聂天的目光犀冷了起来,锁定这缺门的门主:“你不怕死,自然也不在乎你门下的其他人死活,既然这样,本座也就不在乎了!”
“你,要做什么?”这老头目光里有了一丝惊惧。
“不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呢?”聂天盯着这缺门门主笑了,笑得不怀好意,目光投向这三个门主:“蜂麻燕,本座现在遇到一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来给本座出主意好不好?”
“只要狱主不嫌弃,愿意为狱主效劳。”风门门主凌长运点头如捣蒜。
麻门门主张程和燕门门主薛巧儿,均表示愿意效劳。毕竟这个时候,你若不顺着这罚狱之主的话说,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也看见了,这缺门门主铁了心要死,如果本座不杀他,那么本座的威严何在?周围这些人可都看着啊,他这是在挑衅本座。可是……”聂天一脸的为难,啧了一声,瞧着这三个门主:“我妈妈不喜欢我杀人,本座也不想杀人,可是本座也得要这缺门门主死,你们说,本座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