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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看歌谱唱，可以吗？”
    她怕忘词。
    即便是中文歌，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歌手们也不一定能把歌词背得滚瓜烂熟。
    虽然歌词不多。
    可好比学车考试，开车其实是非常简单的，驾考考的是心理素质。
    心态放好，身体放松，考科二科三压根没难度可言。
    很多人挂就挂在心理素质不够硬上面。
    “可以。”陈子昂点头。
    吴萱怡清了清嗓子，看着歌谱大胆唱起来：“leftleftrightright
    ……”
    真正录歌的时候，少女们只会分别唱其中几句，但每一个都要完整地唱完整首给陈子昂和王雨他们听。
    以便陈子昂他们听完后，安排谁唱哪句。
    等十一人各自唱完一遍，陈子昂让王雨和老师她们三个给少女们一个个调教。
    他则准备去练功房门口长椅那里，坐坐休息。
    一转身，他就看到徐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坐长椅上。
    “你看你，工作不突出，学习不突出，哪儿都不突出，就腰间盘突出。整天坐着不带动的。”陈子昂过去把徐然挤一边去，坐下来。
    徐然笑笑没计较，低声问道：“真要搞大阵仗吗？”
    邀请王茵和陈诗诗，带火箭少女一起为石子峰科技造势的事，徐然也知道。
    只是他觉得，陈子昂的野心似乎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舞蹈徐然看过，觉得那好像是全民类舞蹈。
    太简单了。
    相比《危险》、《消除犯罪》和《beatit》，完全不是一个难度级别。
    “你看出来了？”陈子昂笑着问道。
    徐然笑道：“看不出太多，只是觉得你应该还有别的计划。”
    陈子昂也不多说，点头道：“看看吧，有时候再好的大计划，也要先看看市场和民众的反应。第一步走不出去，接下去的几步，计划得再好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