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个姑娘一脸寒霜,一如既往,仿佛没有受到黄飞瑜的影响。
他心下叹息一声,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怜惜的表情,这个坚强的姑娘不需要任何可怜。
他问道。
是的,他并不知道黄飞瑜要干嘛,他要做的事情那么多,哪里有闲情去管一个黄飞瑜?刚才能及时阻止黄飞瑜,不过是路君行发现不对劲,以山河剑警告,他及时跟上而已。
田文锦回道。
秦然咀嚼着这两个词的组合,细细的品味。
他越品,越是品出一些熟悉而奇怪的味道。
路君行及时问道。
秦然回道,「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行者们,还有下面的杂役、奴仆、药奴、剑奴、炉鼎等等。
「这些身份的低贱,拿药奴来举个例子。如果炼丹师炼制了
一种新的丹药,需要人试丹,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找药奴试丹。如果丹药是好的,药奴活了下来,说不得还有好处;但如果丹药炼歪了,药奴很可能就直接死了。
「同理,还有用于试剑的剑奴,要是主人的新宝剑、新剑法失控,那剑奴也许一个不注意就死了。
田文锦和路君行闻言都不由沉默,他们练剑时,都用不起剑奴。但灵南仙宗一定用得起,而且质量还很高。
秦然问田文锦。
路君行闻言像看傻子一看着他,道:
于是秦然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田文锦道,
路君行张大嘴巴。
秦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
笑话完路君行,他看着田文锦正色道,
田文锦行一礼,转身离去。
秦然看着路君行摇头,责怪他不争气,
路君行回道,
路君行要是看过,秦然得当场跪下叫他爷爷,叫哥哥叫爸爸都不够表露心意,
路君行不明觉厉,看着秦然,伸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