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佩服。」随后,他站起身缓缓说道:「我的确不是什么益阳人,而是祝国宁安城的人。」
「什么,你是祝国人?」贾平大为意外。
「如假包换。」郭大贵不再隐瞒身份:「你们应该知道,祝国商人在卫国境内行走,多有不便,甚至有生命之忧,因此我们只能自称是益阳人氏。益阳与祝国交界,口音相差无几,这么多年,卫国商人倒也没人怀疑过我们的身份。」
「可是益阳盛产丝绸,既然你们是祝国人,为何不直接从益阳进购丝绸布匹,反而要千里迢迢跑到卫国北境去?」贾平不解。
「周老爷有所不知,正因为益阳与祝国毗邻,因此祝国的所有丝绸布匹,几乎都是从益阳出来的。我就想着,人无我有,要从丝绸行业杀出一条血路,必须与别人不一样。」
「难怪你之前会有那番高谈阔论。」李飞白想起了方才郭大贵的那番理论,便理解了他的做法。
富贵险中求,这也是为商之人的法则。
郭大贵冒着生命危险,从卫国北境进购丝绸,一回祝国,必定与别家商号不一样,物以稀为贵,这些丝绸必然能卖上不低的价钱。
当下,李飞白又佩服起郭大贵的冒险精神。
「李小哥,我已据实相告,敢问你们,是什么人?」
郭大贵并不是一定要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是他经商日久,心中谨慎。
万一李飞白等人,是朝廷的什么通缉犯,别说经商赚钱了,下辈子还可能坐穿牢底。
这个风险太大,郭大贵不得不谨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