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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是甄府,便要按甄府的规矩来,请先生退下台阶,走偏门!”
“哦?”
詹启笑了,微扬的嘴角有些凶残嗜血的意味:“若是小爷不愿意呢。”
“那就请公子先回去,换个愿意的过来!”
卡巴面不改色,淡淡道。
“胡闹!”
这边詹启还没开口,大长老先生气了,上前一步便朝卡巴怒道:“你是哪来的护卫,老夫以前怎么没见过?”
“属下是夫人特聘的西厢护卫,大长老自然认不到。”
“好,从即刻起,你便不是西厢护卫了,甄家不需要一个自作主张的残废护卫!”
大长老恶狠狠瞪了卡巴一眼,然后朝冷笑不止的詹启道:“公子切莫被此人挑拨,我们甄家对此次纳星绝无异议,请,请走正门。”
“呵,老东西,你好像做不了这个小护卫的主啊。”
詹启用折扇点了点横剑拦在门前黑小伙,朝大长老揶揄道。
“反了,反了!”
甄家大长老气急败坏地朝院内的持枪护卫命令道:“将此人赶出甄府!”
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护卫看看大长老,又看看横剑拦门的黑小伙,干脆的将大枪一丢,转身便往倒在院里的甄卓跑去,十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着一个伤员,哼哧哼哧便跑了个没影。
“啧啧啧,连几个护卫都指挥不动,何等的废物。”
詹启瞥了脸色青黄的两个老头一眼,展开折扇上前,不屑道:“还是小爷自己来吧,若是耽误了詹爷的吉时,甄家死绝都不够找补的!”
原本慢步走着的白蛇身形突然一缩一张,如芒似电掠向黑小伙,纸扇叶骨如刀,斩向卡巴右肩。
不招不架,不避不躲。
“嘶~”
伴随悠长吐纳,卡巴将短刃退止腹间,周身缩成一团,只有刃间光闪夺目。
进入“舍命”状态后的黑小伙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在变慢,就连迅若雷霆的白蛇吐信,也能看清楚进行的动线。
那致命的扇面如浪潮般波动,但在这其中有一红点,正是破局之关键。
抛开生死后的卡巴看到了扇舞中的唯一生计,而后一往无前,出剑!
浑身的灵力配合吐息,自丹田而下,行至足太阴、会阳、合阳、落至跟腱仆参,轰然爆发的灵力将卡巴推送向前,训练千万次的基本步法配合剑技送刺,在甄府大门前掠过一道夺命的红光。
“要避!”
在卡巴爆发的刹那,詹启便感到一股死意,这让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再没有任何藏私,宝扇脱手而出,脚踏之字步伐身形爆退,灵甲霎时加身。
可这般惊人的反应,还是快不过吐纳配合爆发的突刺,红芒的动线上无人能挡。
后发先至的红芒刺入詹启胸膛,只听“啪嚓”一声,精钢短剑应声而断,而白蛇也被击飞出去。
观望的人群速推,却还是被砸倒一片,嗷呜的惨叫声中,詹启怪叫着站了起来。
“差一点,差一点小爷就被你杀死了!”
衣衫不整的詹启眼神癫狂,指着自己的胸膛朝卡巴狂叫。
顺着白蛇的指间,众人这才看见,原来白玉长衫里头,竟还有件护胸灵甲。
‘原来是这样。’
卡巴低头看看断碎一地的断剑碎片,还有已经折断的腕骨,自嘲一笑。
所谓舍命,便是孤注一掷的搏命剑技,一击之后,空空荡荡的丹田和过度爆发的经络,都会让武者彻底失去战斗的能力。
站在大门前的黑小伙虽然还握着断剑,意识却已近涣散,眼看要被飞身而起的詹启一掌拍死,奋起最后的气力举起断剑。
死,也要死在挥剑的过程中,独臂的黑小伙心中这样想着,然后闭上了眼。
说不后悔是骗人的,若是知道詹启有穿灵甲,那一剑该刺脑门的。
但刺都刺了,现在的后悔又有什么用,只是不知道婆娘会不会改嫁,好在没有儿女当累赘,即便守寡也不会过得太辛苦吧。
临死之前,卡巴开始胡思乱想,以往人生如画卷般飞速流转,只是值得会心一笑的内容,全都关于自己的婆娘。
詹启的手掌已然近在眼前,卡巴甚至能听见呼呼的风声,要死了吗?
举剑不动的卡巴眼中尽是对世间的眷恋,而上天仿佛也读懂了他的不舍,碎裂满地的剑片忽然动了起来。
如数百道电光起舞,短剑碎片化作剑幕在卡巴身前穿梭,让詹启癫狂的表情霎时变成恐惧。
剑幕割裂万物,护身灵甲仿佛纸糊,只是瞬间便被斩碎,剑幕不停,詹启成了新的目标,仿佛被卷入涡轮中大的肉条,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