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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吧!”
议事厅内哀鸿遍野,龚良却只是冷笑:“诸位大人都是土豪士绅,又有从龙之功,自然家产殷实,可怎么不想想外头街面上无工可开,无米下锅的普通城民。饿都要饿死了,谈什么德道!?”
“黄口小儿!”
“浅薄卑劣!”
众名士羞怒不已,朝着龚良怒目而视。
年轻人心中自然是害怕的,但此刻却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眼看越来越激动的双方就要在议会厅中上演全武行,唐罗终于出声制止道:“行了,全都坐下。”
没有丝毫情感的平静语调中满是不可忤逆的意志,众名士同斗败的公鸡般颓然入座,或低头或依旧朝龚良保持怒视,却没有一位朝向唐罗的。
而龚良则像是胜券在握的将军,朝首席处的院长拱手一礼,得意洋洋地坐回席间。
“花船赌场,确实是生财的好主意,诸位还有没有除了变卖家产外更好的吗?”
十指交叉放在桌前的唐罗环视众人,和声问道。
众名士低头沉默,唐罗又转向得意的龚良,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今日看你侃侃而谈,前后都想得通透明确,想来这个主意应该筹谋了不少时日吧?”
“回禀院长大人!”
龚良笑道:“这个主意确实已在小的心中盘桓好久,但都是为了盘活领主的封地,不敢有私心。”
不置可否的点头,唐罗又问道:“那么如何筹算,组织人手的关节可曾细想过?”
“这些小的自然是想过的,筹算方面有杜家长老督促,人手方面只要诸位大人帮衬些许,便关节无碍!”
强压心头的兴奋喜意,龚良正色应道,但些许颤抖的语音,还是暴露了其心中所想。
“我想也是,这么好的主意,哪能只等着本院当面才讲。”
唐罗笑问道:“夫人驳回时,同你说了什么?”
“夫人说”
下意识的回话刚一出口,龚良便浑身激灵,一股寒气自股后直冲天灵。
短暂沉默后,上下牙“咔咔”打架,双腿一软,便软到在桌上。
而刚刚还如同斗败公鸡一般的名士们听到这里,瞬间焕发了活力,跳起来朝着龚良口诛笔伐。
“好个卑劣的小儿,将夫人否了的主意重提,安得什么居心!?”
“下贱胚子,若是院长大人一时不查允了,等夫人商队回来岂不生出间隙,身为扈从却挑拨主家间隙,当诛!”
“观其言行文理紧密,区区一个少年哪有这般天资。老夫倒要修书一封,问问龚正,是不是他在背后授意!”
局面的转变往往就是一瞬之间,刚刚还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龚良只觉得如坠冰窟,特别是在听到众名士极力要将这件事同龚正扯上关系后,更觉通体冰凉。
绝不能拖累义父!
不知哪儿生出的勇气,龚良一下翻跪起来,大声道:“这主意全是小人自己想出来的,只为盘活无双城,若有半点挑起院长同夫人间隙之心,龚良愿受剥皮断椎,插针挖眼之刑!”
“哼,若是没有龚正授意,你这小儿安敢在议会上大放厥词?”
年老大冷哼一声,诛心道。
“义父将龚良安置在无双城中,只想小人为领主尽忠,万万不敢有不臣之心啊,若是院长大人不信,龚良愿以死谏心!”
跪倒在地的龚良只觉眼前一黑,嘶声辩解道。
但除了冷笑,他没听到一句回应,就连适才对他有些欣赏的院长大人,也默不作声。
想着众名士一定会将这事做大做实牵连到义父龚正的年轻人越想越害怕,牙一咬,心一横,便想以死谢罪,双指反杵便要自插双眼。
可力生一半,手腕却被莫名定住,劲力透体抖散了他浑身气力。
年轻人被强横力道拎起,看见对面挂着好气又好笑表情的院长。
“让你说话,不是要让你谢罪。”
唐罗淡淡道:“我说了,花船、赌场都是好主意,但为什么夫人要驳回呢。”
“夫夫夫人只说,这生意不好其其他的,便没说了。”
此时的龚良已不复刚刚的嚣张气焰,结结巴巴道。
“夫人说得没错,这生意,确实不够好。”
唐罗笑着道:“看诸位的表情,好像不太相信,那么本院就来说说,为什么龚良说得这两个生意,还不足够好吧。”
“确实,按照龚良设计的花船、赌场,的确能盘活无双城的码头、酒馆,但最多最多,也就是这样了。”
“莫说百千流莺,就是万条花船,又能引来多少贵客临幸,无非是挣钱商贾水手的辛苦钱。”
“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