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无心,旁人听者有意,好不容易好了的夫妻关系,再中间有了疙瘩怎么办?”
“……”白笛吐了吐舌头,“那我肯定不会在外面说啊,这不是咱们的私房话嘛?还有……谁说我看不到云子渊的好?”
“他其实看着比你可靠的多!”
云子恒失笑:“怎么,我很是不可靠!?”
“那当然了!”白笛瞪了他一眼,“你就是你们家四兄弟里面最不可靠的,你最黑心最坏最懂得欺负人了!”
“也便是我傻里傻气地被你迷惑,还一根筋地着了你的道,我要是能走回头路,我绝对不上你的贼船!”
云子恒不笑了,视线悠悠地看着她:“我的贼船?难道不是你又哭又闹非要上船的吗?”
白笛身子滚啊滚,挪到了云子恒怀中去,“是啊是啊,我眼瞎嘛!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云子恒这才神色稍缓,给他这鬼精灵的小娘子盖好被子,懒懒地说:“后悔试试。”
白笛偷瞪了他一眼,心说:好凶!
她手指扒拉着云子恒的衣襟玩耍了一会儿,小小声地试探问:“我要是真后悔了,你会怎么样啊?”
“你全身上下都贴着我的印记,肚子里还揣着我的崽,你有后悔的机会吗?”云子恒在她腰后垫了个小枕头,“真后悔就把你关在屋子里,锁在这张榻上过一辈子吧。”
白笛傻眼:“你、你这是什么想法?我后悔你就不放我自由了?”
“小丫头。”云子恒笑眯眯地说:“我说我们不合适,叫你放弃的时候,是谁死乞白赖非要纠缠?后悔是没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