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过冬的柴,我都没干家里的活儿,就为了能跟玩伴说几句话,干了别人家的活儿,结果还连一顿饭都没吃上。那天黄昏,我饿着肚子回家,老远就瞧见了奶奶自个儿推着车,带刺的干柴堆了一
人高,只一点点陡的坡,可……可她就是推不过来。我当时心就跟被什么戳了一下似的,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啊!但我还是没勇气去帮她推,而是躲在了一堵墙后面,等她走过了,我才先走小路回了家,再去帮忙的。过了没几天,奶奶就走了。」
徐瑶泪水不止,哽咽道:
那道老迈身影并没有责怪徐瑶,就只是笑着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孙女,满脸宠溺。
越是这样,越让人愧疚。
老婆婆心里是真没有怪过徐瑶啊!
了然小筑那边,姚放牛撤回禁制,龙丘洒洒跟黎洙回来了,魏薇罗杵,也回来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
姚放牛点头道:
那时候徐瑶整天板着脸,谁都不敢靠近,但总有个小男孩每天变着法儿拿各种东西逗她开心。
后来徐瑶问还是孩童的姚放牛,
几岁的姚放牛脆生生答道:
那次之后,徐瑶才真正知道自个儿错在何处。
所以朦胧台那边儿,龙丘棠溪说了句极为犀利的言语。
直至拂晓,两个醉鬼返回了然谷,一位宗主与一位山主,皆是黑着脸去接人。
扶着两位女子分别进屋时,刘景浊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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