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一把花分开两半递给章姐。
章依龄也是感兴趣的笑着取出一支扬扬手,让徐星河给点上。
徐星河就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自己手里这支花点火,滋滋滋,客厅里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然后徐星河就笑着晃晃烟花棒,“放一年就少一年咯。”
有点感慨,后边城区里就不让卖这些烟花爆竹咯,禁放。
真是没睡了。
“是啊,放一年少一年,上次放花好像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那么久?”外边的风还是挺冷的,吹得人是凉嗖嗖的,徐星河放完一根又点了一根,“章姐,你过年不放炮?”
“不放。”
“那打吗?”徐星河知道章姐荤素不忌嘴的。
“你陪我吗?”
“走,回屋。”徐星河当即立断,就完把手中东西丢下。
“急啥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小子急也没用。”
不过章姐让他放完,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徐星河一边放着花。
“我毕业了之后,就逐步开始接手了公司,我爸开始逐步放手,太忙了,公司业务太多了,那时忙的连过年的时间都没有,熬了一些董事的认可了之后后才进的董事会,以前认识的那些朋友,也都渐行渐远了,想着我一个大老板,再满大街地放鞭炮也不像个样子,你呀,现在是帮我回忆童年了。”
章依龄呵呵一笑,将手里燃尽的这根扔掉,又拿起一根让他点,“上一次放这个,其实是大一的时候,跨年,部门在外边玩,温婉非拉着我衣服角死活让我跟她一起玩的呢,一晃这么多年了也。”
十几根烟花放完了。
徐星河也玩的很乐呵,同时也问道,“你和温姨大一的时候还一起玩呢?”
“塑料姐妹罢了,一直不对付,耐着性子在外边装样子罢了,大二开始才装都懒得装了?”
这个徐星河有画面,她们俩在自己面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确实撞的好似好久没见的学长学妹,好姐妹来着。
见章姐手中最后一根烟花放完,徐星河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要不我再去拿一些?”
“不玩了。”章姐掩着鼻子咳嗽道:“门没关,把阳台外边这个窗户打开吧,屋里太呛。”
“行,那你把衣服穿上,还是冷。”
“……嗯,你也穿上点。”
徐星河走到窗户边上一拉推拉窗,让外面的空气将屋内的烟火味吹一吹。
身后,章依龄笃笃跑回去,坐在沙发上穿裤子,人家不愧是出身好,举手投足间都有股贵妇人的风范,连穿个裤子也要坐稳在那里,微微收拢那条被肉丝袜裹着的瘦巴巴的美腿,然后收一收裤子。
小脚一伸一点一点插进裤子里,然后再换另一只脚,这一番动作下来,是对着徐星河的。
也完全不瞎说的,是故意撩拨徐星河的,简直勾人的要命,徐星河看得越来越想温姨打扮成圣诞老头来着,直到章姐将腰带轻轻系上,将衬衫捋顺,徐星河才赶快收回眼神,假装在拉窗帘。
放完味儿,就把窗户关了。
章姐就笑道:“老公,你来下。”
“嗯?”徐星河每次听她叫老公,都听舒畅的,细细腻腻的声音很舒服,走回去坐在她旁边,“怎了?”
啪啪,章依龄大方的拍了拍并拢的大腿,“来,脑袋枕过来。”
“枕你腿?”徐星河呃了一下,咳嗽一声“啥意思?”嘴上这么问,身体上却没有丝毫迟疑,自己的女人不躺白不躺,于是徐星河后仰着一躺,慢慢将后脑勺朝着她丰腴的大腿上边靠了上去。
随即,两只修长的手拖住了徐星河,矫正了一下位置,呼哧,徐星河只觉得后脖子一软,脑袋便陷入了一片热热乎乎的、软软的、且很有弹性的肌肤里,舒服啊。
然后不等章姐有什么动作,他恬不知耻的主动提出,“媳妇,你把裤子脱了让我躺躺,成不?”
章依龄用手指点了点他,也没让他起来,细润的小手抬着他的脑袋,然后屁股一抬,一只手轻轻往下一滑再坐下,把徐星河脑袋摆好,然后另一只手一只把着裤腰,红唇一张,“抬头。”
徐星河老老实实一抬头就看见章依龄的裤子顺着一双美腿滑了下去,徐星河耳朵就不仅软乎乎了,那种紧贴的细腻感觉,带着一点丝袜的丝滑,简直不要太美。
徐星河呼了一口气,是舒服的,
然后章姐就笑眯眯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摸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