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两者都有。
    只是这般一来，杭天逸和公孙胜雪，对这幕后人，就更加揣摩不透了。
    难道他早就知道，杭天逸会去禀报公孙胜雪？
    难道他知道，镇玄司的指挥使，会将寻妖镜给韩昭？
    难道他知道，公孙胜雪会带着杭天逸来到这里？
    这一切，似乎充满了诡异的微笑，也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想到这里，杭天逸的心神，不免沉重了一些，暗暗叹息一声。
    幕后者究竟是谁，布置这么个大局，这是于他杭天逸有多大的仇恨？
    杭天逸道：“今日这一关，肯定不好闯！”
    “死灵鸟和九头狮子，就已经够棘手的了，现在如果这方空间彻底毁灭，那我们就······”公孙胜雪没有说下去。
    这方空间的支撑，就是眼前黑色湖泊中心的小岛。
    这所以此间死气如此浓郁，正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因为毁灭而存在的。
    一旦他们和死灵鸟和九头狮子展开大战，触发此间的毁灭之力，那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很显然幕后者是将九头狮子和死灵鸟，给看做可以随意牺牲的棋子。
    “我们找那几个妖怪谈谈，看看能不能说得通！”杭天逸道。
    公孙胜雪道：“如果你没有杀了金蟾，还有点可能，可是现在！”
    杭天逸苦笑一声：“这世上，没什么是绝对的，或许，咱们真的可以试试呢？”
    公孙胜雪没有说话，她对这所谓的谈判，并没有报多少信心。
    至于今日的生死，虽然想过一些，但终究还是没有多想。
    如果有些东西，注定是要面对的，想多了也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