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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书屋 > 荒古帝业 > 第六百七十四章 入海

第六百七十四章 入海(2/5)

愈烈之势!
    苍寂的雪,静静地落下,萧瑟的寒风,卷着地面上枯蔫的叶片,铁蹄与冻土,残酷的摩擦,那一瞬间,他竟略有些失神!
    当喊杀声,在一刻间被点亮,浩瀚的疆土,有无数的兵马、战车,无数的长戟与盾牌,在嘹亮而清澈的歌声里,被慢慢地腐蚀。
    后来,一阵清寂的寒风,陡然从眼前吹过,剩下的也只是一片尘埃罢了!
    所以,这一切画面,一直在折叠,厚重的时光,沉甸甸的罗列在一起!
    当一座黑暗的木棺,出现在眼前时,那时的风雪,更加的变本加厉!
    寒风中,所有的灵魂,皆在静静地颤栗,黑色的长袍,像一片枯蔫的落叶,在北风中,肆意的翻飞!
    此时,世界变得阒寂而又安然,耳畔,是一首灵魂的颂歌,也是在那短暂的一刻间罢了,围绕在那座黑色的木棺,无数的死灵,竟皆跪伏于此,静静地唱着梵歌!
    此时,苍冥间,无数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那是时光的断层,赐予这片世界的瑰丽与奥妙。
    无论是「高堂明镜悲白发」的那一缕缕愁郁,还是「人比黄花瘦
    」时的那一丝丝黯然,无论是「采菊东篱下」时的静谧,还是「铁马冰河入梦来」时的残酷!
    时光载歌载酒,盛情款待每一个记录时光的旅人。
    在那些翩跹渐远的记忆里。尘埃在日落黄昏时,覆盖在一页页枯黄的书卷上,经柔风一吹,尘埃浮起,又再次落下,归宿也依旧是那一页页枯黄的书卷上。
    所以,在日落黄昏时,故时的回忆,变得朦朦胧胧,时有的清晰,也慢慢变得模糊!
    黑暗的城池,唯有在心境平和时,才能感触到,而那一座座黑暗的桥梁,已没有华彩的灯光点亮,苍冥间,到处都是一片枯蔫且沧桑的气息,这短暂的一刻钟,却犹如过了上千年!
    再仰头向苍冥望去,行走黑暗的城池间,那些身披白袍的夜行人,如孤魂野鬼,令人心底生出一丝不安!
    他们聚集,向着一鼎木棺走去,黑暗的木棺,倒显得再朴实无华不过了,也不太大,安安稳稳地立在一面陡峭的山壁上。
    但令人感到错愕的是,此时,竟无人敢靠近那鼎木棺,或者说,他们压根就不敢靠近!
    风呼啸而来,穿插着山壁上被风雨腐蚀的窟窿,而自那片窟窿中,隐约间,却有一片片明亮的霞光在内!
    内里,究竟隐藏着甚么?寂寥的深夜里,轻盈的雪花,落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声息。
    而那些跪在地上的夜行人,皆显得矜持而紧张。
    这一刻,于尊笑了。他轻轻地触了触鼻尖,喃喃自语道:「婆婆,就让于尊让你死而复生罢!」
    他一跃而起,夸张的体术,令人如苍鹰般,灵活且迅疾!或许,此境,也唯有他和清婉,才是真正的人类罢!
    黑暗中,霹雳当空,一次又一次的在半空中炸裂,安静下来时,明晃晃的光线,直教人眼底流泪不止!
    此时,黑暗的木棺,就竖立在自己的眼前,他伸出手指那一刻间,他的耳畔,响起了一片片厉鬼的哀鸣与恸哭!
    但他依旧在笑,这令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子!手中的刀,在轻轻地颤栗。
    他知道,此时此刻,那柄刀已按捺不住那汹涌滂湃的激情与疯狂了!
    他将手,轻轻地覆盖在棺盖上,他大吼一声,「裂!」
    凶悍的能量,自他的掌间,溢了出来,直至遍布整面棺盖。
    棺盖上,自细密的木纹间,开始崩碎,木制的裂缝,延伸到整座棺盖!
    慢慢地,棺盖碎掉了,而此时,自棺中,涌出一片雄浑的气息,黑暗且空洞的声音,更似是心脏在轻轻搏动。
    苍冥间,雷势盖天,那些细细密密的雷纹,将整片玄天覆盖其中,天空,时而明亮,时而黯淡!
    而此时,在他的周围,竟出现了一位位身披袈裟的僧人,这一刻,再次回想过去的一幕幕,或许,生命里,所有的馈赠,都是有缘由的!
    是世事苍生念及的缘分,也是岁岁年年,该有的重逢与喜悦!
    佛陀业已苏醒,自瀚海中,再次生出了血肉之躯,是黑暗能量,再次唤醒了他们,这一世,他们依旧是那些唱着梵歌,心有所属之人。
    这一切,谈不上悲哀,也谈不上有多么的幸福!这世间苍生,活着若无了该有的概念与归属,那活着便是一种拖累!
    僧人在唱着梵歌,那些跪立在山崖下的黑袍人,亦在唱着梵歌,这轻柔的歌声,令这片夜,变得宁静,变得安然!
    棺盖破裂,内里的气息,讲述着世事的沧桑,与时光的枯蔫及无言的痛!
    「婆婆,是你吗」于尊再一次握紧了黑铁弯刀,如他所料,棺中之人,确是一位白发老妇!
    而此时,他心底一怔,回头望了一眼清婉,清婉柔和的笑意里,似乎有着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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