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瓜一脸懵逼,你这脑回路真奇特,无缘无故的,我家叔伯追杀你做什么?何况,就算真出现什么矛盾,有他在中间斡旋,彼此也不可能闹到要相经厮杀的地步。
就算没有他,还有你家老祖赵昌旭可以斡旋的,真要到了无可调解的地步,就说明事情是极大极大的,也可以说是利益大到一定要杀掉彼此的程度。
“你认为【谲方】族,会让我父亲、叔伯,对你进行迫害?”
余瓜此时只能想到这个层面,他问后,又自己回答,“【昊天教】之事,确实与他们无关,而且,他们跟你老祖是同一个宗派的”。
他的父亲、叔伯跟赵君宗不亲近,要听从【宗派】的号令,但赵君宗的老祖,总不能也听【宗派】号令,要杀掉自己的亲玄玄玄孙吧?
赵君宗此时倒是清晰感觉到,自己跟余瓜的关系出现裂痕,以前他可是什么都跟余瓜说的,但此时,他却没有透露【谲方】族的信息。
【昊天教】跟【警危五老、老祖】没有关系,不意味着他们,不会做损害【诸夏】的事,但此时说这些没有意义,还会让余瓜再次生气。
赵君宗这种大咧咧性格的人,都能感觉到彼此出现隔阂,余瓜又岂能感觉不到,但他也知道赵君宗不愿说,只能心事重重的离开【戼山】。
【壮京】某家酒店内,辰震威、郑善仁、余大巍、戚家声、宗旺、赵昌旭,六个老头正喝着小酒,吃着烧烤。
听到关门声后一起转头,见到一脸郁郁的余瓜,六个老头就知道这次交谈有变故,“【大日如天罗】这混球,都把我玄玄玄孙教坏了”,赵昌旭骂道。
“赵伯,我师父真的是【大日如天罗】?”余瓜挤进六个老头,一边给老头们倒酒,一边旧题重问。
“已经得到多方证实,肯定是没有错的”,赵昌旭嘴上这么说,神色却也有些闪烁,显然他也是不怎么确定的。
“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大象”,辰震威笑骂道,转而对余瓜说。
“赵老头的地位其实是很低的,我们五个虽然【尘缘】7寸或8寸,但那时也不要说接触【弓蛇皇祇】,就连【天罗祇】们都接触不到,最多接触的就是老赵这种地位的”。
“我地位怎么啦?当年不一样指导你们修炼,也就是运气不好,没在限定时间找到【野方】,使得血肉之躯尘化,不得不转化为【谲方】”。
虽然已经听过六个老头的一些往事,余瓜总是忍不住旧题重问,“你们说的【弓蛇皇祇】,通过征伐百姓宗,在【太上诸界】布局,但究竟布什么局?”
警危五老耸了耸肩,“我们当时在【兵统局】,【兵统局】是受一部分【天罗祇】掌管的,而老赵所在的【太南界】,则由另一部分【天罗祇】在主持”。
“我当时地位确实低,但也是能知道一些内幕的,比如【世界】陨落,就是将【太上诸界】融入【地蓝星】,还有【王侯】法则、【祇国】创建,等等”。
“具体的呢?”余瓜问。
“啧,具体的就不知道,能听到这些计划的名称就不错了,很多都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冲冲冲,如今连坟头都没有”。
“你其实也不要想那么多,我们虽然是【谲方】,但屁股是一直坐在【地蓝星】一边的,【太南界】的掌控者们,也都是忠于【弓蛇皇祇】的那些”。
“那【太南界】派你回到【地蓝星】,会不会是想为【弓蛇皇祇】报仇?”余瓜再问。
“仇肯定是要报的,问题在于仇家是谁?现在自称【十谱】的【天罗祇】,当年确实在外征战,可疑的是,回来的很及时”。
“反倒我家【天罗祇】,得到消息时,一切已成定局,怕会遭到后续的追杀,不得不在【太上诸界】潜伏下来。”
“我听宗君说,【十谱】跟【六御】在【虚暗】交过手,【六御】会不会就是主谋?”
“那应该不是,若真是主谋,我家【天罗祇】们早就打进【衍星】,又不是没有打进去过”,赵昌旭此时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
“【十谱】跟【六御】打,旧怨的成分居多,听我家【天罗祇】说,当年60【天罗祇】分为十队的,后来又增加了三百余【地陀祇】”。
“天罗地陀又是什么?”
“霍,这话不能如此说”,赵昌旭一边说还一边打了个复杂的手印,打完等了等,随后松了口气。
“【弓蛇皇祇】掌控大量的【祇箓】,传给60位的就是【天罗祇箓】,传给三百余位的是【地陀祇箓】”。
“如果以武功秘籍做为比喻,谱牒、方箓、祇箓、锲箓,就是四个品阶的武功秘籍,品阶决定修炼的上限,以及掌握【方之权杖】的顺序。”
余瓜听到新的信息,顿时一扫之前的郁郁,赶紧给赵昌旭倒酒,“除天罗祇箓、地陀祇箓外,还有其它的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