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临笑道:「皇祖父和一些老臣在一起喝茶谈话,我不方便在场,就出来了,一出来就瞧见你们聚在这里。」
「见过景世子!」江家三兄妹和傅云归都行礼,楚娇站在江璃身边,也款款屈膝随着行礼。
「在外头就不必有这么礼数了。」楚景临随和地道。
楚景临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楚娇脸上:「这位姑娘倒是面生。」
楚墨临道:「这位是楚娇姑娘,当初皇祖父亲赐了姓名的官家千金。」
楚景临笑道:「原来是卫国公府家的小姐。」
他笑得随和,楚娇也冲他客气地笑笑。
「景世子有所不知许家降爵了,如今是安平爵府。」楚娇道。
楚景临恐怕早就把能查的东西查了个底朝天,连在冀州的情况都摸的一清二楚了吧。
他抱歉地笑笑:「原来如此,我许久不曾关注过京城诸事,冒昧了。」
楚景临看着面前明媚大方的少女,和一旁淡然如雪的傅云归,想起方才属下飞鱼的报告。
杨构说,在郑越推他的时候腿忽然发了软,所以才撞到了柱子上,不过太医已经说过了,是因为当时急火攻心所致。
除此之
外,没有感觉有任何异常。
而郑越情况如何,已经死无对证了。
楚墨临是怎么得知消息的,也查不着,但是据探子报告,楚娇曾在清晨尚未开业的时候去过一个茶馆,茶馆内防卫严密。
最近傅云归和楚墨临往来密切了许多。
而在今年大年初一的时候,北渊王妃找儿子找到了南柏王府去,那天,楚娇也恰好在南柏王府,种种异样都指向了江家,傅家和楚娇。
楚景临微微笑道:「既是皇祖父亲自赐名,那楚姑娘应当和太子堂弟一般年纪,最近董家那桩婚事听闻是原来楚姑娘的二姐,据说许家还有一个小姐尚未婚配,想来便是楚姑娘了。我对楚姑娘一见倾心,想向皇祖父求个恩赐,不知楚姑娘意下如何?」
楚景临有意无意地看着傅云归的神色。
傅云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