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他饿了。”
    原堰启笑了笑，没再说话。
    现在的姜淼看起来还挺开心，是那种很纯真的开心，像一个小女孩，仿佛之前的一切，和那些受过的伤害都不曾存在。
    姜淼能开心，原堰启也应该开心的，但他觉得自己到底是个俗人，他觉得姜淼的开心跟他无关，甚至都不再为他而难过，心里不太爽快。
    看原堰启不说话了，姜淼干脆直接将整个盘子都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光明正大的吃。
    姜淼看起来是真的饿，吃得还挺津津有味。
    原堰启给她递了筷子。
    姜淼抬眸看向他，但是并没有接，四目相对，原堰启默默又将筷子给放下了。
    有些小事情，就只是一种情趣罢了，吃一个东西，偷偷摸摸的比正大光明有意思，拿手边吹边塞嘴里，有时候就是比拿筷子好吃。
    无需上升到任何的习性，卫生，或者好不好看，适不适合身份。
    原堰启的所有标准，对事对人，方方面面都要求极高，姜淼跟他在一起，哪怕多么努力都还是跟他隔着许多的距离。
    可是姜淼原本就不是这么一个人，原堰启想起那时候去酒吧找她，她就只是一个贪玩的我行我素的小女孩罢了。
    “你是不是觉得，之前过得不开心？”原堰启突然开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