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准备,只是徒子徒孙帮我着书立说,一开始我是真的死了,然后这股信仰之力好像帮我的灵魂又重新汇聚在一起,刚开始那段时间我都是浑浑噩噩的,后来信仰之力多了才好一些。”
“本来我以为就这样了,但是随着信仰之力越来越多,质量也开始层次不齐,信徒的意识不断冲击着我,随着儒学的不断扩大,我只能陷入沉睡,后面几乎很难保持清醒,特别是当信仰开始变质的时候,我的意识不断的消散,我也忘记了很多东西,最后也只有依靠着这里苟延残喘的,就算陛下不来,再过些日子我也就差不多要彻底消散了,能够在消散之前还能见到陛下,也算是上天的恩赐了。”
孔子面带微笑,当初他是真的没打算走这条路,一切都是天意使然,但是如果知道会造成这样的结局,他一定不会让学生给自己着书立说的,实在是太痛苦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在他的大脑中不断的交织混和,而且还有无尽的孤独陪伴着他。
一开始信仰之力太少了,他根本出不去,只能呆在凋像之中,后来慢慢多了,他稍微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然后噩梦就开始了,混乱的力量差点让他迷失自我,信仰有毒真的不是虚妄。
那些没有考上的学子那无声的呐喊,还有无数学子祈求能够高中,他早就被无尽的欲望所包裹,今天遇到朱厚熜了,先天的精神力将他从沉睡中唤醒,如果没有朱厚熜,可能就是保持这这个状态随之消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