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忠人之事,又怎能随便告知他人!
徐庆年渐渐把头低下,快步走到胡三海修养的房间,推门而入看见胡三海身上的体温也逐渐恢复了正常人的温度,看来醒来是迟早的事,徐庆年略显欣慰的自言自语道:“胡先生,赶快醒来吧,没有你在很多主意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就这样,徐庆年依偎在胡三海的床边睡了过去,待到再醒来时,浑身酸痛不止,这还是他第一次坐着睡了一宿,他抻了个懒腰,瞬间全身的疼痛感席卷而来,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用单手敲打着后背,双手按了按自己的双肩后吐了口气,发现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这让他大惊失色。
在屋内找了半天,可就是找不到,有些迷惘的徐庆年不知发生了什么,于是不停地敲着自己的头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为什么要睡觉!胡三海你在哪?胡三海!”
徐庆年一头冲出了房间,却发现门前站满了人,其中就有胡三海。
这让徐庆年一头雾水,两只眼睛眨了眨:“胡?胡三海,你…!”
他万万没想到就只是一个晚上,他居然就醒了,有些惊讶又有些兴奋的他连忙跑到胡三海的身边,抓着他的双肩激动说道:“这大夫的实力还真是了得,居然只用一个晚上就能让你醒来,太好了,太好了!”
胡三海虽然也很高兴,但听见徐庆年所说的那些话,有些疑惑,并奇怪的问道:“一个夜晚,可堡主余兄和其他人都说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醒来时你还在睡觉,我没忍心去叫你,而万家堡的人这三日看你睡得酣甜,也没着急把你叫醒,所以…”
胡三海说话说一半,让徐庆年整个人都不好了,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满是疑惑的默默自语:“三天?我居然坐着睡了三天?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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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怀中叹了口气:“还好,盒子还在!”
胡三海看着徐庆年的神态有些发愁的说道:“老徐,我昏迷这些时日,你又憔悴了不少,可是又经历了什么?”
与此同时,堡主府的其他人看见他们二人要谈事情,便知趣的散去。
“胡先生刚醒没多久,徐兄就和他多聊聊,我等就先走了!”
余震雷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徐庆年看在眼里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睡了三日,于是有些彷徨的埋头拱手道:“多谢照顾,多谢!”
回到屋子后,徐庆年全身疲惫的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吐了口气,胡三海见状连忙倒了杯水并着急的问道:“我醒来时,他们已经跟我讲了,夫子把那宇文国锋带走了,难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徐庆年,慢慢把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胡三海听后点了点头忧心忡忡的说道:“看来是你这些时日太过劳累了,好不容易休息片刻一觉睡了三日,不足为奇!”
“可那宝物又是怎么回事?”胡三海好奇的继续问道。
徐庆年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那个大夫只是说让我好生看管,并没有让我打开它,但此物的重要性想必与浩天阁有直接的影响,你现在已经醒来,按照当时的承诺,我理当现在把宝物还给他。”
徐庆年说话的同时,胡三海眉头一紧,双眼紧盯着徐庆年的胸口,并说道:“老徐,你是又修炼了什么功法?”
徐庆年一听,摇了摇头:“我还能学什么功法?我的修为和境界也涨不上去了。”
“可你的胸前为何忽明忽暗!”
胡三海指着徐庆年的胸前,疑惑的问道。
徐庆年顺势向自己的胸前一瞧:“是梵天猫!”
原来胡三海指的是徐庆年怀中的那个装有防身兽的瓶子。徐庆年急忙把瓶子拿了出来,仔细一瞧,看见那梵天猫像是疯了一般在瓶子中来回用头撞着。
胡三海一惊:“它难道是要冲出来?”
徐庆年摇头紧皱眉头低声说道:“不可能,梵天猫跟我这么多年,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难道是…”
说罢,他把那个盒子也拿了出来,放在了瓶子边上,那梵天猫撞的更凶了;徐庆年点头自语:“原来这个盒子对防身兽有影响,因为你自身没有防身兽,所以感觉不到。”
胡三海听后,扫了一眼徐庆年:“呵,你个老徐,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踩我一脚,没有防身兽怎么了?我一个看家护院打扫卫生的,需要什么防身兽!”
徐庆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盒子,随后站了起来:“还是尽快还给那个大夫吧!总感觉此物有蹊跷,防身兽对此反应居然如此大。”
说罢,就要起身出门,胡三海也紧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胡三海看着周边的百姓,愈发觉得奇怪:“我说老徐,这万家堡的百姓还真是够势力的,之前对咱们恶意满满,你再看现在,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