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的苏星河话说一半,就要慢慢站起来,却再次被周天按了回去。
“苏星河,我知道你想为我出头,你想为整个玄天宗出头,但不用如此着急,该来的总会要来。”
说罢,就伸出了右手,一把将苏星河拉起了起来。
看见苏星河没什么事了,周天继续趁热打铁,继续问道:“昨日太晚,怕耽误你时间休息,再说最后被你赶了出来,我就没问下去。”
“天剑宗现在的士气如何?”
苏星河撇了撇嘴:“他们什么样子,我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只是令我好奇的是,他们天剑宗的弟子为什么有的可以直接跟宗主学习,有的可以跟随天剑宗的长老们学习?”
周天笑了笑,勾肩搭背的和苏星河向身后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着:“天剑宗的历史源远流长,据传闻,比玄天宗都要长久,而他们善用的便是刀剑,但是他们宗门的功法不仅仅有刀剑,还有一些旁支,而这就需要长老们的协助,有的人天生对剑敏感,而有的人则是天生对拳脚感兴趣,为了避免分歧,所以天剑宗广收学徒,在教育上百花齐放。”
“这才奠定了他们天剑宗为天下第二宗门的地位!”
苏星河一边点着头,一边说道:“原来他们天剑宗不单单是以剑擅长,怪不得我听说每年都会有大批修气者争先恐后的想加入天剑宗…”
而此时在远处一直不放心的白灵儿与叶柔看见他们兄弟俩又开始健谈起来,总算松了口气。
二人回到中堂后,苏星河坐在主位两侧的椅子上,低着头,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周天坐在主位上看见苏星河的样子笑了笑:“我坐在宗门内的习武场想了很久,或许只有那两种办法可以解决天剑宗的危机了。”
苏星河听后,猛地抬起头面朝周天站了起来:“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周天摆了摆手让他坐下,随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这两种办法我已经和欧阳仓廪说过了,那就是找魃之城的城主或是迁徙。”
苏星河听后捶胸顿足了起来,摸着头发嘀咕道:“我怎么没想到还有魃之城这个帮手,那她们能帮忙吗?”
苏星河摇了摇头:“这不好说,当时与欧阳仓廪说完之后,我一直没有派他去,一来是因为欧阳仓廪并不认识魃之城那些人,二来就算欧阳仓廪以我的名义去找他们,他们也未必能答应,魃之城如今刚刚解除危机,安定下来,如若再因为我们玄天宗牵扯进来,就算魃之城的城主答应,她的子民也未必能够同意。”
苏星河听罢,也叹了口气:“是啊,魃之城当时是你与玄天宗前任宗主周处机还有天剑宗合力救下的,如果她们转身帮助咱们与天剑宗对抗,不单单他们很可能下不去手,浩天阁得知,没准还会偷袭魃之城背部,如此一来,魃之城岌岌可危,到最后很可能会害了她们!”
“是啊,这也是我所担心的,魃之城刚刚扭转局面,安居乐业,再因为咱们玄天宗造成重大损失,那我又如何面对魃之城的城主,如何面对魃之城的城民?唉,看来只能选择其二迁徙了。”
“迁徙?”
苏星河听到周天这么说,浑身抖了抖。
“这么大的宗门,如何迁徙,那么长的队伍又如何不被浩天阁的人发现?就算能迁徙成功,这么多人又如何安置?难道要走那么长的路回东楚?”
周天知道这很难,所以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他紧锁眉头起身后来回在中堂内踱步。
就在他们纠结时,叶柔与白灵儿闯了进来。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可能会很危险!”
叶柔大声说了句,让苏星河一惊,转身对她说道:“叶柔,这是我和三弟之间的事,你过来干嘛?”
白灵儿听罢,紧忙把大门紧闭,上前一步对周天说道:“叶柔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你们不妨先听听。”
苏星河纳闷的看着她们俩,又看了看周天,莫名其妙的说道:“你们能有什么办法?白灵儿!你爹白前辈如今在书院,叶柔又是孤身一人,哪里来的什么办法!就不要捣乱了。”
周天看了看叶柔她们的神情很严肃,于是挥了挥袖子:“唉?二哥,既然她们说有办法,就让她们说说看,如果是胡说,不理睬便是。”
随后,叶柔向前走了几步。
“宗主,我身为何人?你应该很清楚,而我们有一件事,或许你还不知道。”
周天纳闷的看着叶柔,眉头紧锁,面部表情也显得十分疑惑。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宗主,夫子曾经来过我们叶王府,当时是我们求助夫子帮我们解决家事的,可谁知夫子当时身边还带着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