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韩绍小声开口。
“你干吗呢？那么小声干什么？鬼鬼祟祟的。”黎若白询问。
“我睡觉呢，屋里有别人不想吵到人家。”韩绍继续小声开口。
“……”
那边沉默半响，突然笑着询问：“女孩啊？”
“……”
韩绍坐起，直接下床走到客厅。声音大起来。
“章翰，瀚哥！我录节目呢。”韩绍无奈。
“呵~”黎若白笑。
韩绍开口：“这么快就回关？你一般不是不看谁关注你吗？”
“今天正好拍段子。刷到看了一眼，发现重名。”黎若白开口。
韩绍笑：“是，听说你去快手了。所以关注一下，斗音一年前就不更新了，想看看你的近况。”
“少来！”
黎若白开口：“你不也才杀青几天而已？”
“呵~”
韩绍开口：“杀青之前也没怎么见面啊，各拍各的。”
“好。很好。”
黎若白示意：“看吧。好好看。反正这部戏结束你也就能通过这种方式关注我了。私下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
“……”韩绍沉默，也没笑。
那边愣了一下，也没说话。
许久之后韩绍开口：“晚了，休息吧，你也早点。”
“恩~”那边答应一声。
韩绍挂断电话。回到床上去，韩绍看着天花板，没睡也没说话。
而另一边黎若白挂断电话，看看手机，放到一边也沉默。
在床上抱着膝盖，韩绍是杀青了，对黎若白来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日子还要照旧，如今也没发现，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原来之后的日子有点枯燥和难熬。
尤其此刻，还多了点不同的情绪。
重新拿起手机摆弄，想发个危信或者是信息过去。
可一时间又觉得自己好像也没说错什么，只是或许，不该说而已。
“还没睡啊？”
突然墙壁中间的门打开，张芸穿着睡衣过来。现如今她住在隔壁房间韩绍原来的屋子，此刻还顺便带着零食过来。
“干什么？”黎若白皱眉。
“吃点？”张芸示意。
黎若白不高兴：“不让我吃的也是你！让我吃点的也是你！我还能信任你吗？！”
张芸疑惑后退：“不吃就不吃嘛，怎么突然这么大火？”
黎若白看看她，没说话。
张芸坐在那里，看着黎若白：“怎么了？每个月那几天来了？好像不是今天吧？”
“回你屋去！我要睡了！”黎若白直接翻身躺下。
“那你还摆弄手机~”张芸嘀咕。
黎若白突然想起什么，对着要离开的张芸：“你回来。”
张芸疑惑：“干什么？”
“坐。”黎若白示意。
张芸惊讶，这么认真？但也坐下了。
“你想过我未来要怎么发展吗？”黎若白开口。
张芸疑惑：“未来？演爆款剧啊，而且顶流嘛，商务还有……”
“过气了呢？”
黎若白打断：“谁能红一辈子？”
“那倒是~”
张芸也思索着：“再红也不可能红一辈子。”
看着黎若白：“你怎么突然想这些？”
黎若白一顿，摇头开口：“也不突然，我不年轻了。29岁，再有一年就三十了。还演偶像剧？就算还演的话也不可能演一辈子。”
“那不一定。”
张芸开口：“泌姐不就是一直红到现在吗？比你大六岁呢。”
黎若白摇头：“她是时代标志性人物，85花之一。我身上有什么标签？演戏没爆款，就算漂亮也总有失效期的，总会老的。”
张芸不解：“你今天怎么这么感性？还有点丧。”
黎若白笑：“你别管，你是我执行经纪人，甚至现在是我团队的，不隶属公司。那你也得负责为我未来考虑，也是为你自己。”
张芸思索：“其实不复杂，很多以前当红前辈都有例子。无非两条路，要么退圈嫁人从此不在圈内混，那当然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还在圈内混的话，不息影淡出的同时，那估计也就是开公司自己做事业然后培养新人或者制作影视剧。”
看着黎若白：“你怎么想？”
黎若白沉默：“你也这么说~”
“哈？”
张芸看着黎若白：“还有谁这么说？”
黎若白抬头看看她，摇头开口：“没什么。让我想想。”
张芸看她谈起正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