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之志朗朗上口,武宗弟子意气风发,一边念着江狐的诗词,一边舞枪弄棒,似乎修行更加带劲了。
当那首少年之志一出,武宗便被少年文辞的磅礴之气给震惊了,很快受到武宗子弟的传唱,趁至是武宗宗主汤诗文本人,也对这首少年之志感到大为震撼,还在弟子面前大为夸赞。
武宗之人,以修行为重,而那少年之志,便和武宗宗旨一样,是奉劝激励世人奋发图强的。
现在新出的这两首诗,也可以用于激励他人修行,诗也写得极好。
武宗之内,早就已经沸腾了,许多年轻子弟,一边默念江狐所写的诗词,一边锻炼身体,在练兵场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武宗大堂。
几人正在议事。
说到武宗年轻人最近的奋发,笑声不断。
武宗宗主,镇国大将军汤诗文拿着江狐的这两首诗词,一遍又一遍的品读,表情十分认真凝重。
“本宗以前只认为,诗词乃是无用之物,但长公主之徒的这些诗词,足以改变武道中人对诗词的看法,他写的这些东西,真是说道我们武道中人的心坎里面了,以后火潮必定会武道昌隆,哈哈哈”
“爹爹说的极是,还有那少年之志,可真是是惊世骇俗之作,孩儿听其文辞,胜读十年诗书,比那些文绉绉的文宗文辞,好上百倍。初听之日,便激动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日日苦修奋发图强,家族许多弟兄都比往常用功不少,常常修炼忘我,趁至废寝忘餐,武宗往后必定武道昌隆,火潮必定千秋万载。”
一名青年十分赞同父亲的看法,他是武宗少主,汤友文,是火潮的青年一代的才俊,帝都的天才子弟。
现在外面传闻长公主之徒江狐的种种恶言恶语,他原就仰慕长公主,自然不相信外面的流言,他十分相信灵祝的眼光。
现在两首诗横空出世,足以把那些流言蜚语撕成粉碎,足以把那些宵小之辈打上响亮的耳光。
文宗,
此时的文宗也因为这两首诗而大为震惊。
特别是高峰,不敢相信这是江狐所做,但不是他又会是谁呢?估计原本火潮大半的文人才子都会倒向江狐了,没想到他真的是一个经天纬地的大才子。
聚贤馆也炸锅了,趁至不少人为江狐出声辟谣,聚贤馆中站出一位大儒,李莫言,与张庭对骂,为江狐正名。
李莫言的威望丝毫不比张庭差,而且为人刚正不阿,胸中文墨之气如大海磅礴,符文原力更是深不可测,足以震慑在场所有宵小之辈。
聚贤馆顿时分裂成为两个党派,一个党派的声音支持江狐,认为他说的对,为他说话正名。另一个党派的声音否定江狐,认定少年江狐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利用长公主的诗词欺骗众人。
当然,聚贤馆内还是谩骂江狐的声音居多。
江狐的诗词让整个火潮又沸腾了。
老百姓看热闹的也不嫌事大,有说此人好话的,也有说此人坏话的。
反正怎么热闹怎么说。
花坊之中,灯红酒绿,熙熙攘攘。
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聚集于此,文人才子最喜欢来此吟诗唱词,寻花访柳。
花坊现在生意已经回暖,没有了当初少年之志刚刚出来之时的惨淡了,有些被少年之志洗脑的人是回不来了,可旧人不来,自然有新人代替。
潇湘馆内,
这里人声鼎沸,歌舞之声不绝于耳,可不知为何,无数贵客临门,花魁赵莹莹却闭门不见任何客人。
“不行,圣姑你就给我呆在这里,不能去给他们这些污物唱歌跳舞。”
苗小狸已经换上一身白衣,貌美如花娇艳似阳,明眸皓齿美如画卷,冰肌玉骨不可方物。可这个绝美的女孩却不知廉耻不顾形象,抱着赵莹莹的大腿,不让其出去接客。
“他们自然是污物,不污就不会来这里了,你快快放手,我去去便来。”
赵莹莹有些头疼,这小丫头怎么跟癞皮狗似的,赖着自己不撒手。
“不行,他们不配。”
“那怎样的才配?”
赵莹莹笑了笑:“那个被你一剑戳不死的江狐三郎吗?咯咯,他就不会来这种地方。”在她心中,那大才子江狐,便是一个品行极好的天之骄子,他自然不会来这种地方。
若是来了,自己必会亲自接待,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不举,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
少年的诗词不仅仅让自己惊讶,就连这小丫头,都直呼下次都舍不得杀他了。
“切,下次我戳他一百个透明窟窿,看他还怎么活。”女孩努了努嘴满不在乎,会点诗词怎么了,杀了的确有些可惜,但该下手时绝不留情
“你不是说不舍得杀他吗?怎么又要戳人家一百剑。”
“你竟取笑我,反正我粉身碎骨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