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女声顿时被噎住了。
    “说不出来，可是要挨打的。”江牧嘴角一笑，一巴掌呼在了黑色小钢琴上，直接把黑色小钢琴呼到了地上。
    纸没有因此掉下来，它接触到灵异物品的时候，都是直接吸附在上面的，所以无须担心。
    他想试试这样能不能制服黑色小钢琴。
    “这只是困住我的外壳而已。”
    似乎是察觉到江牧的意图，女声冷冰冰的道。
    这让江牧愣了一下，脑袋里不禁想起了第一次推演时，推演出来的灵物介绍。
    灵物，本质上就是困住了厉鬼的东西。
    有不小心被控制的，也有被刻意制作成灵物的，但那都是以后发生的事了。
    被刻意制作成灵物的，是为了废物再利用。
    毕竟困住一只厉鬼所需要的代价极高，只有将厉鬼放在黄金制作，且密不透风的容器里才能困住厉鬼。
    后面，慢慢的有人发现灵物这个东西，才有厉害的驭鬼者试着强行把一些容易控制的厉鬼强行制作成灵物。
    现在，至少说当下，没有人能强行把厉鬼制作成灵物。
    “我一般不打女人，这样吧，要不我们合作一下？”
    江牧略微思考了一下，冲着发出女声的黑色小钢琴说道。
    使用暴力制服黑色小钢琴，应该是一个不简单的事，况且对方也是一直c级厉鬼。
    江牧现在就只有一个d级鬼眼。
    同为c级厉鬼的饿死鬼也只能和黑色小钢琴相互压制，没有谁能压倒性的制服另一方。
    眼下，江牧最好的选择就是和黑色小钢琴合作。
    女声顿时冷哼一声：“合作？我凭什么跟你合作？”
    对于江牧说的话，她一句也不信。
    什么狗屁合作，在她眼里都是狗屎。
    只要江牧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规则，她就可以直接杀了江牧。
    谈合作？
    江牧也配？
    “我让你脱困。”江牧轻声开口道。
    这话让女声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有预料到江牧口中的合作是指这个。
    就在这时，江牧的手机突然被打来了电话。
    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江牧以为是诈骗电话，本想挂断拒绝，忽然看见李紫棋给他发的消息。
    “江校长！出大事了！您电话号码是多少啊！”
    “我要到了，我问冯教官要到了，我现在打电话给您，您一定要接啊！”
    消息是他还在医院的时候发的，停尸间没有信号，所以没收到。
    心中疑惑，江牧接听了电话。
    下一秒，电话内立马传来了李紫棋惊慌的嗓音：“江校长，文清妍听了我跟您弹奏的那首歌，现在整个人都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