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八翼兵权大人，考虑过类似的问题。”
    杏的眉头拧得很深，“炽血强大而珍贵，没有余量给我挥霍。”
    “但他取了多份「圣光」和「雪域」的源血给我测试，都以失败告终。”
    “可这两种，也就圣光勉勉强强和原始光明圣血搭边，本质上存在差异……”
    白无伤喃喃，“趁着这次机会，不如再实践一下，当第二份「炽天使源血」注入体内，会不会引发新的变化……”
    “嗯，待会试试。”
    折翼天使点头，飞舞到最右侧的雕像面前。
    “先看看这是什么种族的古代天使。”
    “这样子，明显偏于暗系，与圣洁没有太大的瓜葛……”
    循着声音，白无伤转移视线。
    第三座雕像最为特殊，他早前看到了，刻意没有放在第一个研究。
    这个天使散发的气息，有一个非常契合的形容词。
    ——阴郁！
    他有着类男子身，背负三对浅绿色的翅膀。
    但他的主躯体居然长有鳞片！
    肩膀两侧也不是手臂，而是两条蟒蛇！
    这已经大幅脱离天使应有的形象，更接近半人半蛇的怪物。
    “果然是失落的古天使传承……”
    “这是「六翼毒液天使」，一种执掌剧毒的特殊圣天使……”
    “血脉还可以，平均传奇级6星，在圣兽的范畴内中等偏上……”
    “先选哪个开启挑战？”
    白无伤没有拖泥带水，把决定权交由杏自己。
    这个时候要做两手准备。
    既要考虑第一次成了的情况，也要考虑第一次失败的情况。
    严肃而认真地，思考了一分钟。
    杏的目光锁定浅绿色天使。
    “先从「毒液」开始。”
    “如果失败，第二个选择「圣杯」。”
    “这两种都是我没有尝试过的圣天使血脉，优先级排在前面。”
    “假使都不行，再试试多源炽血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