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看着华天的背影，大虚圣人彻底懵住了，所有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间，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
    “老兄，咱们先退到后面去吧，这里不安全。”
    搬山道人带着大虚圣人，先行脱离了战场的战斗范围，以免给他造成二次伤害。
    “华天掌门，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再次见面时，竟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东方清风轻轻点头示意。
    对华天，他的内心还是怀有很浓厚的敬意的。
    或者说不只是他，其他那些弟子亦是如此。
    华天不管是历程还是性格，又或者是之前做的那一切，都没有太伤害他们天机派，反而事事都在为他们天机派着想。
    如果不是华天的话，他们连蛮荒天下都进不去，此时恐怕早就已经成了一堆无名的尸骸了。
    华天微微一笑。
    “是啊！之前我们还在一起把酒言欢，还在一起谈经论道，那一幕幕就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可惜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之前的那一切是怎么样也回不去了，咱们也从无话不谈的友人变成了真真正正的敌人！”
    说这话时，华天的眼中满是落寞的神色，同时又充满了回忆的色彩。
    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到之前的状态，可正如他所说的，有些事情是怎么样也回不去了。
    最后的最后，华天还是想做一做最后的挣扎。
    “你们真的想好了吗？真的不准备换一条路走吗？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