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听闻此话，黑凤看上去竟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好家伙，黑凤这货什么来头，竟然来过小须弥山，且全身而退。
郑拓看黑凤，感觉怪怪的。
“你别看我，我真没来过这地方。”
黑凤想要解释，却是越描越黑，最后干脆不说话了。
郑拓对此无语，也没有什么办法。
黑凤这货名义上是自己灵兽，实际上这货非常独立，并不受自己控制。
没有追问黑凤为何如此，他转身，紧随长生步伐，开始登山。
望着如此姿态的郑拓，黑凤表情严肃。
他望着那雕刻有小须弥山的石碑，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面，郑拓登山。
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登临小须弥山。
这小须弥山看上去十分不凡，淡淡灵气浓度，已经超乎想象。
甚至。
因为灵气浓度太过非凡，周围已出现由灵气幻化出的各种生灵。
这些生灵无害，他们是灵气本身的精灵所化。
在这种地方修行，想来是一件非常幸福之事。
郑拓没有闲工夫欣赏周围景色，他距离自己心中目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前所未有，第一次出现。
呼……
他一边前行，一边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
终于。
随着他一步一步前行，来到了一处广场所在。
广场所有，一枚巨大的石碑，耸立在哪里，长生正站在石碑下，耐心观看其上内容。
“轮回碑！”
郑拓当即加快脚步，来到长生身边。
“不是轮回碑。”
长生这般说道。
郑拓心中一跳，失望情绪涌上心头。
不过他立刻调整，查看石碑之上的内容。
仔细看去，品味良久，心中大动。
这竟然一种法门，催动石碑上的法门，就能进入一种境界。
在那境界之中，便会接受关于灵山之主的考验。
通过考验，便能曾为下一任灵山之主。
“这也太草率了吧！”
郑拓看看周围。
没有任何难关，没有任何决斗，唯一的考验，就是通过被石碑上的法门认可。
“不简单，不简单，不简单……”
长生摇头。
“做一万件事很容易，但一件事做一万次却很难。”
长生平静，回应郑拓。
“已经做好打算了吗？”
郑拓看长生模样，想来是已经做好打算，接受那灵山之主的考验。
“命运牵引我来此地，遇到这石碑，这就是命，冥冥之中的命。”
“你可以选择。”
郑拓实际上并不想长生走别人的路。
但长生与自己不一样。
自己有天道印记，有资本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反观长生，他并不知道长生是否也拥有这种资本。
若没有，灵山之主这条路，显然更加适合长生。
“无面兄，我懂你所言。”
长生微笑着望向郑拓。
“他人之路，终究是他人之路，不是自己的东西，用起来不顺手，也不踏实。”
长生依旧耿直。
“在者，他人之路，已达尽头，有尽头之路，何须踏足，也是无趣的很。”
“嗯。”
郑拓点头，对此言表示认可。
“同时。”长生继续道，“走出属于自己的路，看上去似乎能够走的更远，站的更高，因为这完全属于，完全契合你，且你一言看到尽头，看不到尽头，便是能看到希望，因为未知，所以那尽头，或许便是冥冥之中的终点。”
长生望着眼前石碑，脸上带着一抹柔和。
“但……无面兄，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自己脚下这没有尽头的路是错的，而他人脚下已有尽头的路却是对的。”
长生抛出如此问题，叫郑拓心中大动。
这个问题，他还真就没有考虑过。
通常来讲，自创灵纹远比正常灵纹更加强大，而强大在修仙界通常代表着正义。
你只要强大，说什么都是对的。
问题就在这里。
自创灵纹固然强大，但没有人能够确定，其就是对的。
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路，或许下一步就是尽头。
相反。
非自创灵纹的强者，他们遵循着天道之路，这条路有尽头，有能够看的道的尽头，那是段崖，阻断了无数人的段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