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吗？”
    这很没道理！
    世间若能有这样的道理，那还要什么昊天正道呢？
    苏玄叹息道：“花痴姑娘道门知守观山门弟子自然不会草菅人命，可若没有我在场，想必墨池苑的弟子，必然会身受重伤，况且青牛失控，踹死了白塔弟子，我自会去知守观面壁思过，青牛也会受到应有的处罚。”
    这是他的解释，相较于曲妮这些年，在世间坐下的恶事，白塔弟子在墨池苑弟子营地想要做的事情，死亡对于那名白塔弟子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解脱。
    宁缺看着场中老乡的意气风发，一时间竟有些羡慕，而后他都目光再一次落向了莫山山身上，似乎这女子应该与他相识一般。
    可随后宁缺便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可不想现在归西。
    闻言，花痴很是愤怒的追问道：“苏先生人都死了，这些惩罚还有用吗？”
    一位洞玄境界的白塔弟子，在月轮国中也算是中坚力量，如今却白白死在了一头牛手中，这着实让陆晨迦很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