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成。
    “……”厉之霆抿唇，压低声音道：“我看蔬菜水果是给太多了，闲得慌？”
    妮妮顿了顿，似乎是在接受什么讯息，随即再次看向厉之霆开口，“小熊说，它一点也不闲，每天限量供应蔬菜水果，早起排队的买家越来越多，它在星际都成商业大户的名统了。”
    厉之霆轻哼一声，“那它日子还过得不错。”
    想了想，厉之霆又压低声音询问道：“妮妮，商店里除了这个秋衣刀枪不入，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用于军事作战的防护服之类的？如果有的话爸爸想让你换一件出来，给你三爹爹研究一下，或许能用到我们自己国家身上，给我们国家的士兵提高更好的保障。”
    妮妮歪了歪脑袋，认真道：“妮妮看一下。”
    随即，厉之霆就见妮妮眼神放空。
    约莫过了一分钟，妮妮瞳孔逐渐聚焦。
    “爸爸，用于军事作战的物品小熊说我没有权限查看，这个需要星际军统认证之后才能查看购买。”
    厉之霆略显失望，微微抿唇，“那算了吧。”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