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圣殿大厅，才是最原始的圣殿。”
林缺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可是，两万多年的历史，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呢？”
如果说，在一万年前，人类跟雾妖，一直都和睦相处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反目成仇？
而且，根据雾妖一族的传承，她们的历史，也并没有很久，只是比人类多出一两千年而已。
人类的历史，从林雪降临开始算起。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人类武者，才有了一个安全的栖息地。
“如果抛去前面空白的历史，雾妖的历史要比人类多出一两千年……”
“所以，雾妖对人类的认知，应该也是这段时期确定下来的。”
林缺知道，雾妖之所以会仇视人类，那是因为她们找到了炎火的意志。
可炎火一直沉睡着，必须要用神力才能将他唤醒。
雾妖们只能从沉睡的炎火身上，探索一星半点的信息。
因此，误以为人类武者，就是圣族。
这才想要消灭他们。
“这样的话，这个时期的雾妖们，就肯定不认识人类，甚至他们彼此之间，都很陌生！”
很显然，如果自己推测的正确的话。
两个曾经和睦相处的种族，突然彼此不认识了。
这中间必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以至于把他们的传承，全都毁灭了。
而且，这必然是有意为之。
一个世界的传承，不管出现多少次势力更替，终会有传言留下。
哪怕是神话传说，也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可事实上，雾妖界域连一万年前的神话传说都没有。
就算有，也是近些年，一些江湖说书者新编造出来的。
林缺回想起，他在圣殿大厅的全景地图上，看到的那些废墟。
在雾妖世界外围，有着许多残破的遗迹。
其中，还有三个已经被摧毁的圣池。
这就表明，在很久之前，雾妖界域，曾经遭受过一次大规模的进攻。
而且，雾妖界域损失惨重。
四个圣池，被摧毁了三个，这便是四分之三的伤亡。
对于一个大势力来说，损失百分之三十的实力，就已经可以说是溃败了。
如果损失超过百分之五十，那么，距离被全灭，也只是对手的一念之间。
大势力之间的战争，能起到作用，往往只有最顶尖的那百分之十的力量。
不仅是那些遗迹，也包括这里的雷海幻城。
这座城市，曾经也爆发过惨烈的战斗。
林缺可以肯定，在这段历史空白时期，雾妖界域，遇到过一个强大的对手。
而且，对方把他们的传承，全都抹掉了。
甚至，把雾妖跟人类，划分成了两个种族。
至于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林缺想不明白。
但如此行径，却不像是乾坤大陆跟圣族的手笔。
如果是圣族所为，他们肯定会斩尽杀绝，不可能留下他们。
而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
连三十六天罡，都无法轻易进入的雾妖界域，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强大的外来力量呢？
况且，一万年前的雾妖界域，实力定然远超现在。
雾妖跟人类联合起来的力量，非同小可。
而对方却能将他们的传承抹除的干干净净。
林缺难以想象，这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其实力，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难不成，是上古时期的某个强大种族？”
在上古万族大战期间，就连三十六天罡，都选择沉睡，躲避战乱。
可以见得，万族的实力，并不在皓天大陆，不在当年的神族与圣族之下。
整个皓天大陆被轰碎了，两族都不敢有任何反应。
这样的存在，或许更适合解释这一切。
林缺也是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些外来势力身上。
他们看似遥远，可实际上，却又跟自己密不可分。
因为，自己身上，隐藏着吞龙血脉。
林缺清楚的记得，他在觉醒吞龙血脉时，看到的那些巨大龙骸，还有吞龙一族沉睡的老祖。
而且，据吞龙老祖所说，他是吞龙一族，在这世上仅存的血脉。
他的身上，背负着重振吞龙一族的使命。
同时，吞龙一族，似乎还存在着什么强大的敌人。
吞龙老祖说，他在虚空之中，游荡了数万年，才发现自己。
而且直接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