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白费工夫了吗?”
清河王看向了冯芷榕手下的墨,竟是被认真地磨掉了一大截儿,便也笑道:“好,便依你。这次要来读些什么?”
冯芷榕搁下了墨条,拿起方才从书架上抽出的一本书道:“我昨日睡前有个怎么样都想不透的一点,今日恰巧能与你一同研究。”
清河王接过了书一看,上头写着的鲜托文字写道《鲜托诸侯》。
“这里头有什么想不透的呢?”
冯芷榕站起身来走到了清河王旁边,直接从他手中接过了书翻到了其中一页,道:“前些天我与靖王分析道或许是有人知晓范老将军的习惯、因而能够找寻到适合的时机下手,这事到了这里对我而言也就算暂且了结、余下的交给他便好;我想着这事究竟不能死咬着一点不放、便想着要从头开始,想将这五十年来北方诸国与大烨的冲突给全部整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