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鱼竹更是怂了,自己之前对冯芷榕还说过大逆不道的话呢!若让靖王知道了,可不扒了她的皮吗?
鱼竹偷偷地看了一眼方纯,见她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方纯自认问心无愧,但对于未来靖王妃该有的礼数总还是少了那么些。
靖王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件事情本王与母后去说便好。芷榕,你起来吧。”
冯芷榕依言爬了起来,走到了靖王身旁说道:“这件事情毕竟是我考虑欠周,只想着将来可以好好拿这筹码运用,却没想过还会丢你的脸,就算娘娘要怪我也是自然的。”她一面说着,却还是在言语上卖了个巧,只说皇后会怪罪她也属自然,却不提皇后若因而惩罚她、她也心甘情愿。
靖王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小娃娃,道:“说到底我今日便是来找你谈这件事情的,却是闹腾到一边去了。”
冯芷榕噘了噘嘴,道:“那也要怪你总吓唬我。”
靖王叹了口气,又对程慈道:“程慈,你且回去母后说,我今日再去凤华宫向母后禀告。”
“那么奴婢便如时转告了。”说罢,又对冯芷榕道:“娘娘也甚是关心你的伤势,这才特赐了宫中的好药,娘娘的心意、你得铭记在心。”
冯芷榕听了也是行了礼道:“多谢姑姑提点,芷榕记下了。”
程慈又看了冯芷榕与靖王一眼,这才道:“那么奴婢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