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你……”停了一会儿,却是换了说词:“你是怎么过的?”
冯芷榕不知道靖王本来要说什么、也不晓得为什么他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纠结情绪,但见他并没有对自己产生什么隔阂,这才说道:“祖父放任我一直撒野,多数时间自也是开心的。”
靖王手中隔着帕子的冰块已经全都化成了水,滴滴答答地流在了他的手上,还有沿着冯芷榕的脸颊流到了颈子上。他左右看了一旁只有方才被冯芷榕折迭成豆腐方块似的毛巾放着,想着这毛巾早前掉到了地板,便也不假思索地站起身来,将其取来放到了一旁的水盆处重新洗好、拧干,这才替冯芷榕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