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可都是一体同命的。”
看得冯芷榕如此认真的表情,靖王便也没再说些什么,而是道:“虽然你用的药物不伤身,但宫宴后也免不了要歇上一段时日,届时我再勤着些过来看你。”
冯芷榕的嘴角浮起了笑意:“你若忙,忙你的便是,只要我知道你关心我便好。”
靖王又是摸了摸她的头,道:“从前我总听兄长说,无论是女孩或者女人,都爱撒娇、爱吃味,怎么样都想把自己的玩伴或者男人留在身边,怎么你却净把我往外推?”
冯芷榕笑了笑,在言语上便是悄悄地更进一步,说出了一番自己的道理道:“你若心在我这里,便是人不在、也是暖的,若心不在,纵是像我们现在这般捱得近、也是没有意义的。况且我们眼前重要的事情可多着,可不能为了贪一时之欢而耽误了大事,家国社稷与儿女私情孰轻孰重,这一眼便能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