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冯芷榕的意思:“怎么如此世故?我们方才只是聊个几句而已,就怕得罪人了?”
冯芷榕笑着没否认:“就如同长安姊姊说的一般,我们这种文官出身的女儿家脑子里总有许多不得已的弯弯绕绕,姊姊可也知道这京城比起外头的天地而言虽然小、但王公贵胄们可多着,若一不小心开罪了他人,天天在朝堂上相互面对着可也难受。”
范长安勾起了嘴角,似乎对于冯芷榕的诚实很满意:“我却喜欢你这番直率的模样,不做作。”
“那是姊姊过奖,但我可是从小听惯了的,人人都觉得我野、做人又没什么忌讳,都觉得是我年纪小、不知天高地厚……想来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