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侍候好丈夫、打理一家上下便好,也不用担心那些。”
唐然燕叹了口气,道:“我这心里可有事……”
杨茹艾不解:“还能什么事?”
“将来那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担心……”唐然燕蹙着眉头,又兀自地摇了摇头,道:“且不说这个,茹艾,倒是你家这么晚才给你寻亲事,想来前来说媒的可是踏平了都督府的门坎了!”
杨茹艾听了一赧,这些日子她与唐然燕的关系好上许多、也被唐然燕称呼一声闺密了,因此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多顾忌:“其实我也不晓得,但娘与我说了,从前爹只是个从五品的小官,眼下这右都督的位置还没坐实、又不见陛下的荣宠,因此若不愿低就也是困难的。”
唐然燕听着忍不住对杨茹艾投以怜悯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