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底细?”
仇文儿做着无辜的模样看着王如衣道:“你方才都说出来了,我说的底细就是他祖父曾是在任上犯了事的,我曾听爹说过,罪臣的下三代就算能为官也不能超过从七品、更不能常驻京师。朝廷的官员们可说是谁沾上了、谁倒霉,除非他们的子嗣真有什么出才之处,也就送个低级妾室或通房丫鬟所出的庶女去表个意思。”
王如衣哼了哼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我自是知道。”仇文儿的眼睛飘了飘,看见了远处冯芷榕正走向自己的院子,又道:“我父亲毕竟在督察院当官,从小便听惯了这些事。”
王如衣哼了哼声,道:“好吧!不提这些破事了!我得赶忙准备上课。”说着,便径自向前走了几步,见了仇文儿不走,又问道:“你怎么还杵着?”
仇文儿幽幽地说道:“我还得回院子一趟。”
王如衣对待仇文儿似乎没几分客气:“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