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地行了个西式的礼节。贼人闻言虽是身形一颤,但却像是听若罔闻一般地以鲜托语回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冯芷榕朝靖王摇了摇头,知道对方似乎因为太过惊讶反而回过神来、便打算不再透露更多情报,而靖王只是朝她点了点头、接着才对贼人开口道:“你认为把他交还给鲜托卖个人情比较好、还是问问沙玉还想不想要这个人比较好呢?”
冯芷榕听了便朝着靖王眨了眨眼,才以带有点沙玉腔调的中土语言道:“不行,烨的阁下,这人留有与我族相同的血脉、不能交给鲜托。”
靖王朝着冯芷榕露出了很深的笑意:“但沙玉不见得会卖大烨一份人情。”
“人情一事可非由烨说得算、至少我的主人不会如此认为。”冯芷榕想起了前世所知的冯谖客孟尝君的典故,便眨着大眼道:“那么,便关着他也好,至少让他哪里也不能去、如此也不至于为难了烨。”
靖王点了点头,应了声道:“也不怕他插翅而飞。”